多出力几年。”
送县令和江河眼神一对,意思不言而喻。
事后,周欢才得知,原来这位铁骨铮铮的县令是被侯府举荐到余杭县的。
在青州时,两人就在一起搭班子,江河是前锋,那宋县令就是最佳后勤。
江河说了,宋县令这个人说话办事从来是帮里不帮亲,为官二十年年来,从来没有贪墨过一分百姓的银钱。
百姓不敢想的,他会替百姓想,百姓不敢争的,他会替百姓争。
所以呀,也是这一副臭脸和一身的傲骨,二十年来也未曾升迁,始终是县令。
他就像一根火把,哪里需要就去点亮哪里。
家里说这人刚入官的时候,可是在朝中点了一把不小的火呢。许是得罪了首辅大人,到现在燕京帮还很是瞧不上他。
“燕京帮?”周欢侧头问道:“还有这个帮?”
两人慢悠悠的走着,江河一笑,“朝堂如江湖,自然也有自己的帮派。”
身旁的姑娘不说话了,江河却说得像是意犹未尽似的,眼含秋波的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们府上是什么帮派的?”
“不想。”
许是也没想到周欢回答的这么干脆,江河脸色一怔,须臾又恢复了原样。
“也对,你们经商的向来是重利不重义。”
周欢若是听不出个褒贬,那这两辈子白玩了。
她顿住脚步,差点就不规矩了,开口的话转了又转,“你、侯爷什么意思?”
江河扭过身,蹭了蹭鼻子,“原来你还记得跟我生气呀,我还以为我说什么你都没感觉了呢。”
“我、”周欢如鲠在喉,心里越想越气。
好贼的将军,难怪能打胜仗,激将法用的不错。
“民女一家兢兢业业的为侯府,为幽王府办事,听到侯爷这么说的,当然会生气,就像是……”
“就像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热脸帖了冷屁股?”
周欢瞪圆了眼睛,望向江河,这人张口满嘴的胡话,还是侯府出身呢,说话的风度还比不上小满。
江河哈哈一笑,掐着腰,“别生气,我是热脸,我愿意贴冷屁股成了吧?”
周欢气结:“你才冷屁股呢!”
此声非同小可,前面走着的一行人却好似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朱五六心想:俺们也不敢回头啊,多看一眼那都容易出事儿。外甥女啊,你们俩啥关系呀,前面你还挺矜持的,怎么后头都开始你你我我的了。
其他人心想:没听见没听见,啥也没听见。
此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呐喊。
“壮士——壮士留步——”
兄弟们眼神一对。
叫谁呢?是不是叫咱们呢?该不该回头啊?可不可以回头了?
“壮士——卖人参的那位壮士——”
听明白了,这是喊孙兴德呢。
孙兴德咳嗽了一声,甩了甩肩膀,若无其事的回头看,只见放才买人参的那位老爷正气喘吁吁的朝着他们跑来。
一个没刹住车,差点冲进人怀里。
男人往那一定,笑呵呵的擦着汗说道:“方才壮士走的匆忙,钱某还没来得及同壮士道谢。”
孙兴德看着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掏袖子,以为是要给钱,忙说道:“别别别,我就是看不惯别人上当受骗,你不用这么感谢我,太浪费了,这不合适。”
话没说完,对方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条手帕。
袖子擦汗太不好看,还是得用手帕最合适。
孙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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