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明确表示自己不会道歉。
牛金龙对李绵绵的话持有怀疑,洪芳菲告诉他,李绵绵把她之前的工作弄没了。
李绵绵:“你不信的话,暗中到洪家附近打听打听,洪芳菲是不是得过神经病,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被她围追堵截,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甚至会拿着砖头扔路过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以前很喜欢白颜色。
自打被洪芳菲吓过,她硬是改掉了这个爱好。
就怕哪天挨对方的砖头。
牛金龙:“你说得这些我会去调查,但你丈夫打人的事,你必要给我一个交代。”
李绵绵:“还要什么交代?洪芳菲不找人在路上堵我,我对象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与人动手。”
牛金龙:“那也不能打人吧?芳菲毕竟是个弱女子。”
李绵绵错愕的睁大眼眸:“她还弱女子?那我不得柔弱不能自理吗?”
这个人一开口时,她还以为他讲道理,谁知道和洪芳菲一样不讲理。
此时,有人从她身后喊阿绵。
李绵绵回头,和孟思圩的视线对上。
他快步到她跟前,目光投向牛金龙,笑容温润:“牛总啊,你找我表妹什么事?”
牛金龙呆了两秒:“她是你表妹?”
孟思圩:“嗯。”
牛金龙欺软怕硬,不敢再谈,他和李绵绵说这件事他不会再追究,他们各退一步,就这么算了。也不等李绵绵再回应,开着他的那辆崭新的塔纳消失在二人面前。
李绵绵把前因后果告知孟思圩:“你说气不气人?”
孟思圩:“气人!我帮你讨公道。”
李绵绵:“那倒不必,我对象已经替我揍过他媳妇了。”
孟思圩一听说萧远道打女人,有些紧张:“远道有没有打过你?”
李绵绵否认。
孟思圩心说这辈子没有,上辈子肯定有。
之前你不记得了。
哪怕记得一点点,估计都不会和二流子在一起。
李绵绵:“你来找舅舅?”
孟思圩:“嗯。”
两人一块儿走到四楼才分开。
一天很快过去。
李绵绵下班经过萧远道的单位,门口空空的,她进去找他。
萧远道坐办公室,脖子里挂着听诊器。“你来了啊。”
李绵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夫呢。”
萧远道拿下听诊器放于一旁:“我从别人那里要来准备教你听胎心,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以自己用听诊器听小孩胎心。”
李绵绵:“那么神奇?我现在就要听。”她带上听诊器放到自己肚子上:“像开火车的声音,是小孩的心跳吗?”
萧远道:“四个月左右才能听得见。”
李绵绵略显失望:“我还以为这会儿就可以呢。”
李绵绵放下听诊器:“不知道是谁那么伟大,发明了听诊器?不仅能听心肺,还能听胎心。”
萧远道:“外国人,为了不把耳朵贴到女人胸口听心音。”
李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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