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的很宝贝他那雪白如莲的胡子,曾经自己顽皮地在师父睡着后用墨汁给它染黑了。
师父醒来后,气到差点吐血,将自己关到思过崖足足关了一个月思过,直到再三发誓再也不动他胡子的脑筋了才放自己出来。
“你是不是又在担心毓祁那只狐狸了,他狡猾着,哪有这么容易被逮住的,别担心了,担心那,还不如担心你自己。”
医圣逍遥子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对于这徒弟,他是没想法了,真想不通她成天挂着一副忧国忧民的嘴脸,是不是太无聊了。
真是恶俗的趣味,想他逍遥子,多逍遥,人如其名,无忧无虑,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思想不开窍的徒弟,一点也没有被自己熏陶上。
“师父,四哥又不是狐狸,你干嘛老用狐狸来形容他,他要是听到了,肯定要跟你拼命。”
缡络没好气地道,对于四哥跟师父之间的讽刺来讽刺去,她是有些无语了,真想不通师父为何老是自得其乐。
“狐狸就是狐狸,难道还会变成狸猫不成。对了,洛儿,我捡到了一个人,在崖口,这小子中了十剑还没咽气,师父觉得他命不该绝,就给捡回来了。”
逍遥子跟缡络说了会话,一拍额头,想起了只顾着讲话,差点忘记了跟徒弟分享一件好玩的事。
“十剑?”
缡络瞠大了双眸,逍遥子点了点头,还不忘回道,“其中有一剑是致命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缡络被逍遥子拖着去见了那个中了十剑的牛人,这下目瞪口呆的,轮到她了。
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独孤祁。
那张标志性的鬼面,让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只是,这独孤祁不应该是在西秦做他的镇侯吗?怎会被人暗算到北晋来了,而且看他的伤势,极其严重。
若不施以援救,离死,也不久远了。
“缡络,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小子命硬?”
逍遥子见自己的徒弟瞪了地上那人良久都没有别的反应,猜测她也是被人家顽强的求生能力给折服了,不由笑道。
“是够硬。”
缡络恨恨地咬牙,沉默的盯着独孤祁,许久之后才缓缓点头。
逍遥子觉得自家徒弟的反应有些怪,尤其是那表情,一下子咬牙切齿,一下子又沉默,这跟她以往的性子差太多了。
逍遥子向来直爽,纳闷之后,便开口问道,“缡络,你跟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缡络没有让师父失望,满足了师父的好奇心,点了点头,“我身上的雪凝玉露,就拜他所赐。”
“什么?”
逍遥子向来护短,原本是觉得这小子命硬,才捡了回来,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残害自己徒弟、还让自己忙得团团转的罪魁祸首。
“缡络,我这就将他给扔回去,任他自生自灭。”
说完之后,他又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扔来人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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