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尖的下巴。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他比霍同学矮,还得垫着脚。
月光穿过斑驳的树影,落在霍同学精致仙气的脸上宛如朦了一层纱雾。
沈愿扬起小下巴,贼兮兮道:“说过晚安之后该怎么做?”
霍子诀琉璃般的眸子微颤地下垂,“该怎么做?”
“我先教你,下次你要主动知道吗?”沈愿眼珠子转了转,像个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身后渐渐冒出了灰绒绒的大尾巴。
霍子诀愣了愣,眼前忽然一暗,柔软温凉的小手拢住了眼睫,霍子诀心中一震,隐隐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极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双手。
清浅的呼吸蓦然沉重,梔子的清香铺面而来,缓缓的占据他所有的心思。
唇瓣上传来柔软的触感,摄住了他所有的心神。
—吻毕,沈愿笑着跑出了校门。
留下眉眼曰失丽的霍子诀愣在原地。
凉风吹散树林里残留的余温,霍子诀恍然回神。
明明……才过了一天,为什么他会有种痴缠万年的错觉。
好像在虚无中兜兜转转数万年,终于找到了着陆点。
心底蓦然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悲哀和寂寥。
—些破碎的片段突破束缚,在眼前一闪而过。
可那些零碎的星光消失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霍子诀只来得及窥见一丝真颜。
四周的黑暗宛如潮水一般将这里包裹,身着金红长袍的仙人禹禹独行,所过之处落下一片璀璨的星子。
霍子诀极力想看清那仙人的身影。
仙人似有所觉,身形顿住,慢慢的转过了身,露出了一张空白的脸庞。
霍子诀忽然心神一震,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捂住胸口压下不稳的道心,暗暗惊叹,这是何方大能。
只不过一眼,便有无上之境。
沈愿下车时,抬头蓦然发现别墅的灯居然亮着,他愣了愣,才抬脚朝大门走去。
几下按了密码打开门。
里面的人似乎被大门打开的声音吓到了。
慌张的脚步声和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接踵而来。
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吃语响起。
沈愿慢吞吞的在玄关换了鞋。
隔着一条过道,他还暂时看不到的里面的人是谁,不过别墅的另一个主人,也只有徐与信了。
徐与信经常在外出差,极少回家,也不知这次怎么回来了。
消失很久的D3突然道:【是陶蒙和徐与信。】
随着它的话落,沈愿也走到了客厅前。
半蹲在地上的男人立刻站起身,俊朗的面容上显出一抹窘迫,双手有些局促的拿着纸巾。
“小、小玫、你回来了啊……”
沈愿本打算目不斜视的穿过客厅上楼,但已经被人叫住,就断然没有不应的说法,他扫了眼在沙发上躺着的男人。
与自己这具身体有几分相似,双目微微睁圆看着天花板,里面还含着几分未消弭的酒意。
徐与信醉了。
瞧见他的目光,陶蒙脸色一白,连忙解释道:“小玫,不是你想的那样,与、徐与信他喝醉了,我顺路送
他回来,这就走。”
说着,陶蒙竟就打算迈开腿离开。
谁知还未走出两步,裤脚便被人扯住了。
“别走。”徐与信死死的拽着他的裤脚,记忆中一贯疏离淡漠的面容竟然露出了几分孩子般的脆弱。陶蒙眼底闪过一丝酸涩。
作者有话说
霍子决抄书:
第一遍,焦仲卿自挂东南枝
第二遍,焦仲卿自挂东南枝
第三遍,段温茂被挂东南枝
哈哈哈,娱乐娱乐,不要在意。
孔雀东南飞是一篇很哀婉的故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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