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魄尊,你怎么了?你都还没解释给大家呢,是什么叫你突然间下定决心自断灵脉和灵丹,宁可瞬间老朽成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你若有什么委屈,大可讲出来,我相信仙督会上下绝不会姑息这始作俑者的。”
一句话罢,众人皆道:“是啊!对呀!”
“朔魄尊你为何突然想不通了?”
“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啊!”
“是呀,遇到难事不可回避,想办法解决才是呀。”
……
凌寒走到了门口,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
众人见此,也都安静下来,只待他讲出些什么隐秘的怪事,长长见识也算好的。
“我……是遇到了难事……”凌寒没有转身,自言自语道。
“我错过了,此生最珍重之人。我,辜负了自己曾经的初心。我,背弃了自己许过的诺言……这,就是我遇到的,难事。”
一句话罢,众人不解地面面相觑。
不免有人低语,“这朔魄尊是中了什么邪?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他最珍重的人,不该是他老婆唐栖和新生的孩子吗?”
“那可不好说……谁知道朔魄尊受了什么刺激。”
……
凌寒接着道:“所以,这是我自己的事。没人能帮我。”
林尘眼见着凌寒就要离开,忍不住道:“虽然我不懂,但时光已逝,你自己断送了自己就能挽回过去吗?”
凌寒毫不犹豫地道:“能!”
“至少,我能体验他曾经的经历。他如何走过了那些坎,我也要同样走一遍。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我至少,要做到和他感同身受。来弥补我,弥补我……错失的陪伴。”
凌寒说着没头没脑的话,终究不再理会这里的所有人。
固执地一步一步,离开迎客堂,一步一步离开八仙观。
今天本应该是凌寒女儿的满月酒宴,本应该是圆满的团圆之日,却因为一杯酒,成了唐栖和凌寒的诀别之日,从今天起,唐栖的女儿没了父亲,唐栖没了丈夫。
而在凌寒喝了唐羽递来的那杯酒后,就再没有正眼瞧过唐羽一眼。
但他却看了唐栖最后一眼,没有人觉得凌寒最后看向唐栖的目光里有任何的温度和不舍。
除却深不见底的不可捉摸外,便是满满的被压抑的仇怨和怒意,但被凌寒极好的耐性和修养压住,没有爆发。
与此同时,作为凌寒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他刚满月的女儿。
凌寒也像是毫不在意她的存在一般,几乎忘了有这么一个小人儿,在襁褓中嘤嘤哭泣,无助无力。也许她是在期待一个温暖而强大的怀抱,但从此时此刻之后,凌寒的怀抱再也不可能向她敞开。
余风望着凌寒渐渐消失的背影,料想也许正是从今天开始,仙督会里再也没了凌寒。
玄元宫里的三尊,只剩下了隐梅尊和醒潭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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