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可以肯定,八成就是她!
他们可是他的至亲,难道玫瑰的血仇,就这样算了吗!?
而今时过境迁…
她有一整个的洛恩王国,士兵,骑士,金银,哪一样都不是提利尔家族的高庭能比得上的。
维拉斯已经决定放弃追究,因为“生生不息”,乃是提利尔的宗旨,玫瑰的繁衍壮大,澎湃怒放远比亲族血仇重要的多!
洛拉斯的脸如此年轻,稍显稚嫩,他微微眯上那双漂亮的金眸,已然下定了主意。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大不了,他洛拉斯不拖累高庭,不拖累河湾,一人一剑,去面对那个恶毒的女王!
只要运作的好,如果他失败,维拉斯自然会撇开关系。
啪!
皮手套里的五指紧紧抓住麻绳,绳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远方是海战与空战的图景,龙与龙飞舞空中,追逐彼此,撕打互斗,时不时一抹亮光闪耀,那是龙焰的辉迹。
被染成红褐色的大海上,洋溢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为了对付海怪,南方海军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包括能点燃木船的火油。
就在我右方不远处,还有四根和我一样在晃荡着的绳索,另有两根已经坠入深海。
之前的时间里,我尝试像套马一样,投出抓钩,好渡过窄窄的海峡,去到海之塔,可我又不是小偷,哪会这门手艺?试了好多次,才勉强成功地扯出一条“索道”,让我能梭过石柱之间海流上方的间隙。
运气真好,尸鬼力量大,且海中柱之间距离没那么宽。
比较坏的是,我梭到一半,绳子断了,整个身体呈钟摆运动,撞向崖壁,差点没让莫波撞个粉身碎骨。
还好之后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我现在双腿夹紧绳子,慢慢向上蹭,太监莫波少了那话儿,所以没有半点不适。
沙雕城堡。
不提派克城,回忆一下之前在凯岩城里历险,以及高攀鹰巢城的经历。不得不说,这些城堡真的好折磨人,尤其是对我这样不邀而至,意图叵测的小坏蛋来说。
有朝一日,假如我真的坐上铁王座,一定要把这些壁垒拆掉一半。
“嘿,红王,我的国王!”吉蒙德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吉蒙德·波特利竟然和他那个有仇的侄子沙文一路,还有何索。
“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
嚯,我把这几个给忘了。
“滚远一点。”我毫不客气,“别添乱!”
可不是添乱呗,这时候凡人去招惹攸伦,不是把自个儿送给他吃么。
我没再管他们,而是自顾自地攀援而上。
心脏树说,在地底下有攸伦自冒险中得来的宝物,可以帮助他获得强大的魔法作为臂助。
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另外我也记得,攸伦似乎抓捕囚禁了一大批巫师和巫婆,这让我我心里有种不确定的阴沉心绪,假如攸伦吞噬了他们,该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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