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时频繁睡觉,一个白日下来,他在国子监里睡了三四个时辰。”
“我问他何以如此?他先是说昨夜熬夜读书了,我便问他昨夜如何读书的,他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我便知有诈,又严厉问了几句,他便不知如何回应了。”
“可见他昨夜熬夜是真,用功读书却是假,也不知昨夜干了什么不正经之事,更可恼的是,他竟对我扯谎。”
“虽说皇上下令让国子监对宝哥儿严加管教,但宝哥儿毕竟是贵府的公子,我们也不便轻易骂他打他,唯有告知政公,让政公罚他。”
“我知道,宝哥儿之所以能来国子监,还是政公找皇上求得的圣卷,既是如此,宝哥儿好歹该在国子监用功读书,以后方可走向仕途荣耀显达,若政公如此放任宝哥儿,一则白费了政公的苦心和工夫,二则也辜负了皇上的圣卷。”
“话说到此,望政公务必罚他一罚,也请日后对他严加管教,你我齐心协力,争取让他把书好好地读起来,改了以前的那些怪毛病。”
贾政听完,心里那个气啊,当然不是冲着孟培达的,而是冲着贾宝玉的!
这个该死的畜生,我分明一而再叮嘱他,让他珍惜圣卷,在国子监用功读书,他偏偏不听,昨夜竟还熬夜不干正经事,还对国子监司业扯谎,这还了得?
近日才因为贾宝玉和秦钟之间的事,让贾政气了一场,这才没过几天,贾宝玉竟又给贾政招来了这场气,可谓是气上加气了!
贾政对孟培达道:“孟司业公务繁冗,却因我儿分心,对我儿严加管教,此乃我儿的荣幸,也是我的荣幸,请孟司业放心,我定会罚他一罚,以后也定会严加管教,争取少让祭酒大人和司业大人为难,也争取不辜负皇上。”
孟培达点了点头:“我信得过政公,既是你如此说了,想来必是能做到的,我也可放心了。”
说完孟培达便站起身:“今日属实叨扰,不敢多待,就此告辞。”
贾政又格外客气地将孟培达送走。
紧接着,贾政便对小厮们喝令:“快拿宝玉来!”
小厮们都懵逼了:“……”
有没有搞错啊,几天前才来了这一出,这才过了几天,竟又要来这一出?唉,宝二爷啊宝二爷,你可真会惹麻烦呢!
小厮们一边想着,一边又一次去内宅拿宝玉了。
这回依然是过了半晌,宝玉才来,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李纨、王熙凤依然跟了过来,赵姨娘、周姨娘也跟了过来。
贾母一脸不满地道:“方才我问过宝玉了,他说他这几日并未再跟那个什么钟哥儿来往了,你怎又要打他?难不成你打他还打上瘾了?”
贾政头都是大的,不过还是忍住怒气,回应道:“老太太,虽说宝玉是你的孙子,可你也别忒溺爱于他了,所谓惯子不孝,瞧瞧他都被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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