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马上去其他地方搞建设。命令难违,我希望能带你母亲一起走,可你外婆舍不得女儿,思想守旧,不愿意她随我回城,怕她一个人远在他乡过不惯。我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离开,可我们都不知道,那一晚就有了你。”
对于这段诉说,路遥嗤之以鼻。
当年的一些历史她从外婆口中略知一二。要说母亲主动献身给路建国,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母亲从小受到的是儒家思想的教育,外公是个文人对这方面要求极为严格。所以路建国的说法站不住脚,那么究竟事实如何?路遥认为很有可能是路建国欺骗了母亲甚至有可能是违背母亲意愿做的。
至于上级命令这件事,外婆曾经说过,走不走完全靠自愿,但是那些人很少有留下的,毕竟有机会回到家乡和大城市,谁愿意待在农村?
路遥觉得路建国当时一定是自愿回城,而且不想带母亲走,嫌她是农村人,带回去很没面子。别看母亲在这里很受欢迎,可去了大城市,定然不如城里的女人耀眼。
之后,路建国在信里说他回到江都后日日夜夜思念楚婵娟,夜不能寐,一直觉得于心有愧,但苦于家中的压力和时局不敢再回去。直到几年后,他借着调研的机会故地重游,特意去寻找楚婵娟一家,发现她竟然生了一个女孩。
“那时候你外公已经不在了,而你母亲的智商也有点问题。我很懊悔,主动请求你外婆和舅舅的原谅,他们很理解我的处境,没有苛责我。我提出带走你,让你接受更好的教育,可你外婆不同意,说你是你母亲唯一的依靠。我只好把你留在那里。那天晚上……我和你母亲旧情难忘,她虽然有些疯癫,但对我好像还有着割不断的感情。我也觉得亏欠她许多,想要好好补偿她。可我没想到,她居然又怀上了路童。不过我不确定路童一定是我的儿子,但后来我做过dna对比,发现他的确是我的儿子。你母亲还真是容易受孕的体质啊。”
看到这里的时候,路遥之前的所有怅然、郁闷全部都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恨不得路建国能再死一千次一万次,最好每次都被凌迟一遍。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看路建国的遗书,简直就是渣男的鼻祖。
她气得小腹有些隐隐作痛,但又想继续看看这个男人还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歇了一会儿继续看下去。
“我没办法带走你母亲,因为她的精神问题,我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她。但我保证会经常回去看她,也会关照你外婆和舅舅,就当是赎我当年犯下的罪。而且我也定期给你外婆汇钱,保证他们的生计。直到不久后,白璐带着倩倩回来了,我才知道这些年她受了多少的委屈。我同时欠
了两个女人的情债,这大概就是老天爷对我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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