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这个儿子了。车厢内顿时安宁了下来,只听得到载着两人的马车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在大同城内一处宽敞的宅院内,邓玉函刚刚为一名伤员做完了一个大手术,切除了这位伤员坏死了的右脚。
他让自己的一个助手做好最后的包扎后,便走到了一边,用台子上放着的清水洗干净了双手。
这段时间来忙碌的工作,显然损坏了他的健康,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健康的惨白起来了。
虽然明蒙联军取得了胜利,但是受伤的伤员可不在少数。跟随着军队前往丰川的邓玉函,因为过于操劳在现场晕了过去,最终被孙承宗强制命令撤到了后方进行休养。
但是在大同休养了几天,稍稍有了些精神的他,却不顾学生的劝阻再次担任了这处后方医院的主治医生。
洗完手的邓玉函走出了房间,想要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去,记录下这个医案。不过他刚刚掀开门口的棉帘,便因为吸入了冷空气,而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咳嗽让他感觉自己的胸骨都要开裂了似的,他蹲下后好不容易掏出了一块手帕遮住了嘴鼻,才终于让咳嗽渐渐平息了下来。
不过当他看到手帕上咳出的血丝,心里却顿时安宁了下来。以他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认为自己大约是肺部出现了问题,而且这个病症似乎还找不到什么治疗的方式。
他并不愿意让人了解自己的病情,特别是他身边的那些学生。因为他唯恐自己的病情被人知晓后,便会剥夺了工作和研究医学的权力。
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死亡还要让他恐惧。他正蹲在那里发呆时,身后便传来了一位学生的惊呼。
“老师,你是那里不舒服吗?”
邓玉函赶紧折起了手中的手帕,然后站了起来,转头对着身后的学生说道:“不,我只是有些饿了。这个时候,要是能够有杯热茶就好了。”
“那老师你先回去休息下,我这就去给你弄壶热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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