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自己，等她开始动摇松懈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将她给……
“但是，我又不是顾家人。”
下一刻，顾云影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打破了老祖母的美好愿望。
“这不可能！”
老祖母歇斯底里地大喊，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敛去，不受控制的惊骇就浮上表情，让本就皱巴巴的脸更是扭曲。
顾云影得意洋洋地叉腰道：“这就是命啊！”
若非她前夜听了宋元对顾薇的身世解密，今天她或许还真的会被这老女人给拿捏住，简直巧得不能再巧了，就像是老天爷看不过眼，专门派她来收拾这老女人似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催动我体内的魔种，看有没有反应。”顾云影大大咧咧地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惧。
老祖母伸出手，她的灵力消耗的太多，如今仅仅恢复了一丝灵力，她暗自催动着顾云影体内的魔种，然而根本就没用，这魔种被压得死死的，仿佛被什么更为恐怖的东西所压制着，完全不敢显露自己。
她又不信邪似的，试了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不用太挣扎了，我再问几个问题，你回答得好，兴许我能让你死得痛痛快快，回答不好，我就像折磨顾安一样的折磨死你。”
顾云影右手执剑，用冰冷的剑尖拍了拍老祖母的脸，让再无底牌的她发自内心地恐惧起来。
四周是恐怖的灵剑围绕，没有任何的一条活路。
“说吧，长生殿为何非要杀死我？”顾云影开口问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老祖母咽了口唾沫，低眉垂眼，终于老实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依令行事，根本就不敢问缘由。”
“真的不知道？”顾云影将血湖剑逼近了她的脖颈。
老祖母明显地哆嗦了一下，声音颤抖：“我也是猜测的，他们可能是想要杀了你，再假扮成你的样子，混入七宗论道会之中。”
顾云影摩挲着下颌：“有道理。”
即便这顾家里四个天宗弟子，但她确实是最合适的目标。
因为她的修为最低，可以解决得悄无声息，并且进入宗门的时间也短，此次也是借助论道会第一次进入大众的视野，不容易被识破出来。
可顾云影微微蹙起眉头，总觉得长生殿针对自己的理由，不应该会这么简单。
否则完全可以让长生殿的人自己出手，何必要多此一举，拐弯抹角地让这老女人来对付自己？
“下一个问题，顾天娇在你们魔修中的身份。”
老祖母愣住了，而且是真正地愣住了：“她、她也是魔修吗？！”
顾云影：“……”
忽然觉得你们魔修界的圈子真乱。
顾天娇是魔修，这一点从邪煞环的反应上来看，绝对错不了。
但是江大和老祖母都不知道，他们一个代表着苗寨，一个代表着长生殿，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顾天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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