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琴还抱怨牧马人天窗都没有一个。
伍文定在车台里面喊:“你们车靠峭壁太近了,下车站远点看嘛。”他自己说完就把车开回来和牧马人并排停好,自己下车挥手,退得远远的。
其实这个地方是个很开阔的高地平台,四位姑娘奇怪的下来,掉头向峭壁上面张望。
原来是一大片厚厚的大型冰川,神奇的造物主在这里不知道开了什么小差,刀切斧砍的一道十来米高的峭壁之上就是白雪皑皑的冰川,白色峭壁下面却是灰土一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高原土地。
徐妃青最先欢呼:“好多雪!我要去看!!”
孙琴和陶雅玲也惊奇:“我们要上去么?这么高?”
米玛嗤之以鼻:“这算什么?我们家就有嘛!”
还是都去帮伍文定从车上拆卸装备。
登山绳,岩钉,雪镐,甚至冰爪都有准备,还按照个人不同有区别,徐妃青的工具尺寸最小。
都上牧马人,伍文定坐副驾驶指挥米玛从侧面绕过去,尽量靠近冰川峰顶。
其实最后余下的距离也就三五百米,大斜坡,倾斜不超过二十度,全是雪,没有什么特别的难度。
等姑娘们下车都换好装备,伍文定才把绳子挨个拴在姑娘们的腰上,每隔七八米一只蚱蚂扎在一根绳上,孙琴第一,陶雅玲第二,徐妃青第三,米玛熟悉状况在最后压阵。
伍文定还从箱子里翻了五个摩托罗拉彩色小对讲机出来,一人一个,打开电源挂肩膀上。
孙琴喜欢:“我这个是红色……”
陶雅玲计较:“为什么我是蓝色?”
米玛笑:“我是黄色。”
徐妃青有疑问:“颜色有代表什么?”她是绿色。
伍文定翻白眼:“注意力不应该是在冰川上吗?要爬雪山了,你们稍微严肃点好不好?”
哦,对的,要爬山,姑娘们吐舌头回归串成一串的状态。
伍文定慎重:“待会我在前面走,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通知我,高原不能开玩笑的。”
米玛挑战领导权:“?里?嗦,你信不信我啥都不要马上跑上去又跑下来?”一脸看伍文定胆小鬼土包子的表情。
伍文定恨恨咬牙:“你这个旱鸭子,下次去水边我看你怎么横……”
陶雅玲打圆场:“好了好了,听老伍的,我们多数人没经验嘛。”
孙琴装严肃:“要爬山呢,你们新婚两口子吵什么吵?”
咦,也对,才结婚哦,米玛又吐舌头,跑最后吊着去了。
伍文定得意洋洋的开始往上走,绳子绷紧了,孙琴才开始动,接着后面三位依次上路。
慢慢走进雪原里面感受就不一样了,周围到处都是白色一片,那种被包围的渺小感逐渐加深。特别是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环境下,好像和周围的距离都变得模糊不清。
脚下的雪其实不算深,踩下去也就十来厘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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