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脸色不好,魏晚若当即从中打圆场:“琢儿,你想多了,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阿瑜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呢?”
戚如翡听的云里雾里的。
但从你来我往的对话中,她也听出了那么点窝里斗的意思。
戚如翡当即在心里摇旗呐喊:快!斗的更猛烈些吧!最好能从文斗上升到互殴,那她就可以从中浑水摸鱼了。
但相府的人不。
相府的人都是文化人,文化人只动口不动手,便能杀人于无形。
“是啊!我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所以哪怕我明知道,阿瑜很讨厌我,我都没有怪过他,因为我是兄长,我愿意包容他的小脾气,可是母亲,阿翡她不同。”沈琢似是委屈到了极致,声音都在哽咽:“她是我今日刚娶过门的妻子,我怎么能任她被这般污蔑?”
说着,沈琢艰难转过头,看向沈瑜,发出如泣如诉的质问:“阿瑜,她是你大嫂啊!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没‘怎么能’完,沈琢又开始喘起来。
沈瑜惊呆了。
看着沈老夫人和魏晚若焦急喊着‘琢儿’时,沈瑜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脚底。
戚如翡目不转睛盯着沈琢。
心想说:老天爷,让这个狗男人就这么咽气吧!这样,他能留个全尸,我也能全身而退了,而且看在他临死前帮我一把的份上,明年的今日,我会给他烧点纸钱的。
但沈琢不!沈琢还想继续苟。
沈老夫人见沈琢如此,握住他的手,含泪道:“好孩子,你别说了,祖母都懂,是祖母疏忽,让你受委屈了。”
沈琢摇头:“不,祖母,您让我把话说完。”
沈瑜心说,你可闭嘴吧!
然后,沈琢就看过来了。
沈瑜:“……”
但这次,沈琢并未为难沈瑜,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沈勉之身上。
他同沈勉之父子亲情淡薄,自沈琢回府后,他能见到沈勉之的次数寥寥无几,今夜还是沈勉之第一次,踏进他住的院子。
但想都不用想,定然是因为沈老夫人的缘故。
沈琢唤道:“父亲。”
沈勉之冷淡过来,便见沈琢单手抓着喜被,像是要抓住那点稀薄的父子情分似的,他双眸里水雾缭绕,却兀自强忍着。
过了片刻,沈琢才沙哑开口。
他道:“孩儿自知非是长寿之人,也不愿耽误人家姑娘,原本想着孑然一身而亡的。但这门亲事,是我娘生前给我定的,也是您点头同意了的,自古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儿便生了奢望之心,以为自己想像个普通人一样,娶妻生子,享受人家欢愉,但……”
说到这里,沈琢垂下眼睫,自嘲笑了笑:“但孩儿好像不配。”
沈老夫人因这番话,瞬间落了泪:“胡说,我孙儿这么好,怎么可能不配1
“琢儿,你可不能说这话,”魏晚若瞪了沈瑜一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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