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教说不,”余苏安悠悠往后一靠,“却是不知道什么的。”
夜行人“嘶嘶”了两声,“知道不知道,这不是你说得算。飞刀客,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家运镖运的是什么吗?”
余苏安又了一下。
夜行人不由问道:“你什么?”
“你愚不可及,”余苏安道,“那镖物就放在我的行囊中,你却只顾着劫我,却与那物失之交臂了。”
夜行人脸『色』一变,他甚至没有再管余苏安,竟直接转身,往回路而去了。
苏安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他手腕一动,一把飞刀便从袖中跑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将绳索划断,余光就瞥到一抹衣角进了破庙之中。
那是一个留着虬髯大汉胡须的和尚。
余苏安自小到大闯祸不断,为了保下这颗小命,学了不少三教九流的功夫,在五感方面更是敏锐。夜行人靠近他时他尚且察觉到了来者,这个和尚,他竟然才刚刚发现。
和尚的胡子挡住了大半张脸,面容苍白,而那双眼睛,像是寒潭中锻造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绝世神剑,没有锋芒,本身已经『逼』人。他身上穿着单薄的袈裟,发白的鞋子,全身捂得严严实实,只要一眼,就给人无比危险的感觉。
和尚目不斜视,好像没有看到苏安一般,径自走到只剩下一个手臂的佛像前坐着,双眼磕,杀气弥散。
苏安虽然没看到他的下半张脸,笃定道:“好帅的一个和尚!”
和尚危险,余苏安向来不怕危险,他那双干净的杏眸好奇地打量着和尚,和尚奇怪极了,拿的武器不是棍子或是手杖,而是一把饱饮鲜血的长剑。
长剑被他随手放在草堆,枯黄的草堆便被长剑的鲜血染透了一片。
苏安挣脱了绳索,正要起身,破庙外却有一道青光袭来,苏安脸『色』一变,飞刀转瞬而出,将剑端打偏了一二。
去而复返的夜行人怒极,“飞刀客,你分明是在糊弄!”
苏安往后一退,又是两枚飞刀袭去。他叹了一口气,“也没想到堂堂大名的风雪夜剑客竟连胡说的一两句话都会信。”
风雪夜剑客严十,此人武功强,喜欢在夜中杀人。他杀人的手法极尽残暴,带出的血像是狂风暴雨吹打下的风雪一般七零八落,便被人称为风雪夜剑客。
由此可见,想杀余苏安的人是多么地恨他了。
严十怒火高涨,反而大笑了两声,拿剑便迅速刺来。
这次轮到余苏安脸『色』一变了。
他们两人争斗不停,刀光剑影在满月下闪现。这都没有打扰到那盘膝休憩的和尚,苏安越发不敌,他咬牙看了和尚一眼,突然大喊道:“和尚!”
和尚一动不动,风雪夜剑客却陡然剑端一颤。
余苏安继续不客气地道:“那秃驴!”
和尚终于睁开了眼,无喜无怒地看了一眼苏安。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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