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帐外的侍卫赶忙拉开帐帘,请二人进入。
一入帐便见一名虎目圆睁的军官迎面走来,三人差点撞在了一起。军官一脸惊愕的望着豫让的脸,随后微微的皱起眉来。
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自下方传来。
“傻大个!让开!”
那声音有些耳熟,听上去像是个宦官,尖锐中却带着些许的傲慢。军官低头一看,说话之人竟是个侏儒。本打算取笑对方,不想那人竟站在豫让的身前,他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拱手道;
“让先生!”
矮子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大摇大摆的走入帐中。豫让摆了摆手,便也跟了上去。
端坐在帅案的智疾见豫让到来,赶忙站起身朝豫让与矮子走来。
方才矮子在帐外说的话,他也是听到了。顾及此人乃是豫让的挚友,加之昨日又救了豫让,智疾立刻笑脸相迎,道:
“壮士!快快入座。”
智疾冲着客位的上座一摆手,端坐在那里的两位将军立刻起身。随即,帅帐内的诸人都起身向后挪了一个位置。坐在末席的公输木瞬间尴尬了,他顿时没了位置,只能站着议事。
矮子傲慢的一拱手,脚步也不停,说道:
“疾帅客气了。在下独孤智,与豫让一般乃是无家国之人。”
豫让干笑着朝智疾作揖。他分明记得矮子没有姓氏更没有名字。这般胡诌也就罢了,还自称单身并且是个叛国之人。不知越琴听到此话后,作何感想?
待到诸人回到席位坐好。正巧到了用早饭的时间,十几名侍卫端着饭食进入帐中,在诸人的几案前摆放好便退出帐外。
智疾忧心战事,没有胃口。于是,冲着矮子又是一拱手,问道:
“不知智壮士可有破敌良策?”
矮子挖了一勺白米饭刚放入口中咀嚼,见智疾问话,面色不悦的看着对方。智疾抬手比了个请的姿势,干笑道:
“请恕老夫待客不周。”
旋即,他脸色一沉望向正站在末席边没有饭吃的公输木。
“倘若再以土攻之法攻破城南,你有几成把握。”
对于一位新晋级贵族的匠人而言,公输木十分看重自己在智氏客卿的位子。他擦了擦额前的汗水,颤声回道:
“大帅若能征得两万民夫,小人有五成把握。”
智疾沉默了片刻,显然五成的胜算与大批人力的投入,他既不满意同样也办不到。
智疾猛地一拍桌案,盛放饭食的器皿震得叮当作响。帅帐之中,除了矮子吃得津津有味,无人敢动碗筷。
智疾对此次攻城的结果颇为不满。智氏不但损失了大批的精锐,还折损了一员猛将。智错的伤势恐怕需要半年才可复原,加之豫让险些丧命,如若攻不下戚城他难以向宗主交待。
老将厉声道:
“再议!”
这时,坐在矮子身侧的一位将军起身说道:
“末将以为,不如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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