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比得上一-位成年人。
最终不相干的人都被关在门外,弥洛尔则从木架拿起瓦罐,再取过--个木盘和几样工具。然回到我身边,解开我的斗篷放到一一边,接着慢慢地取下绑住我大腿的布条。
对于她的举动,我表现的很乖巧,不抵抗任由她摆弄。
“会觉得痛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疼。
她的眼睛又红了,用手指轻触我大腿截断处上方的皮肤,小心翼翼地检查我的伤处。
“骨头都露出来了一血虽然是止住,但是伤口太深了,还好没有感染。我现在要把血痂去掉你..能忍住吗?”她有点心疼的询问我。
对此我平静的点点头。
于是她从木盘中,取过一支小铁片,浇上瓶子里的液体,开始一点一点清理我胡乱包扎的创
说实话,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或许有一部分已经坏掉了-不然为什么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呢。
看着她小心的为我的伤口做治疗,我有--种这不是自己身体的错觉.-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层乱七八糟的硬块被剥落下来,里面鲜嫩的肉体组织开始往外渗血。
她迅速从瓦罐中舀起药膏,涂抹在我的伤口处-.我的身体稍微一颤,奇怪的清凉伴随着麻痒盖了那里。这名叫弥洛尔的女人,显然经验丰富,她不等药膏滴落动作熟练的用干净绷带,迅速包裏好我的大腿截面,并稳妥的系好。
我低头看着缺失的大腿,试着活动了两下-之前挥之不去的难受渐渐消失,除了感觉不到膝以下的部分,基本上和以前一样。这家伙医术还挺高明的-?
我对这女人有些另眼相看了,于是主动把右臂举过去。
弥洛尔看了一眼,咬着嘴唇用同样的方式,取下包裹的破布为我处理断面的伤口。
因为有了经验,这一次速度很快。
当她把绷带扎好,目光落在了我的腹部..可能是之前不停的活动,导致那里绑紧的布条松动被布料摩擦的伤口扩散出一片干枯的血痕。
我看着她拿起小刀,准备割开这些碍事的布条.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想抬手阻止已经不及了。
腹腔内突然传来-阵酸涩感,令我的大脑空白了-瞬间.-失去束缚的内脏,争相推挤着滑出卜。
而与此同时,措不及防看到这一幕,弥洛尔完全愣住了。
她呆呆望着缓慢向外撑开的血色肉块,表情呆滞仿佛呼吸都停止了。
我赶紧用左手捂住肚子F避免了内脏掉在地上的人间惨剧。
下一秒,弥洛尔终于缓过劲来。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眼泪拼命流着,连忙用双手按住的左手,还在跟我道歉。
对此,我只能侧过脸,表情有点..别光看着啊,得想想办法不是吗?
“哦对对!赶紧躺下,来,你到这里躺好,干万别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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