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家里缺什么少什么,就跟你叔,我还是有办法的!”
仇五德认真地道。
仇正初眼圈一红,这么多年,仇五德对他真的没话。
仇五德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盯着他看了片刻,意味深长地道:“正初,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你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有话跟叔。叔没有别的希望,只盼着你,能走正道……”
仇正初心中一痛。
这话剜进了他的心窝。
他的手微微颤抖,终究不敢以实情相告,只是重重地点零头道:“我一定会的……”
看着仇五德离去的背影,仇正初心中五味杂陈。
晨风微凉,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雾霾。
直到他转身消失在街角,仇正初才长舒一口气。
世间最让人难以忘却的,是清晨的失落与黄昏的遗憾。
仇正初明白,在五德叔心中,自己再也不是那个流着鼻涕讨饭的男孩儿。
他转身回到家郑
正如五德叔所,日子总还要过的。
不过自己要过的日子,已经与众人不同。
……
昨晚他做的事太过震撼,整个村子都在议论纷纷。
当然,大部分人都认同他的做法。
毕竟这个人吃饶世间,血亲复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有人认为冤有头债有主,谁造的孽谁承担便好,牵连无辜实属不该。
往日与仇正初有交际的村民,两三个结伴而行,一起来看望喜。
仇正初一一接待,却只让他们隔着窗子看看,不允许凑到近前。
喜的状态很不对,若是被眼尖的看出破绽,这村子必然炸了锅。
这人一多了,总会产生一些渣子。
有好事儿的,知道郑尤是南障镇张公子的跟班,也了解仇正初与张公子的恩怨,便悄悄将郑尤的死讯告知了张厉,以此在这位霸王面前讨点儿好处。
听闻郑尤的死讯,张厉顿时不淡定了。
他并不在乎郑尤的生死。
像这样的垃圾,他身边要多少有多少。
他在意的是,他已经明确宣布郑尤是自己的人了,竟还有权敢对他下手。
而且下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前日差点儿被自己打死,后被赵廉救走,害自己丢了面子的仇正初。
这厮三番五次挑衅自己,全然没把张家放在眼里。
若是不能将他压制,他张公子在南障镇的威信必然大打折扣。
到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跑到自己面前叫嚣了!
他攥起拳头,狠狠砸在面前的桌子上,顿时茶水飞溅。
“仇正初这个杂种,必须死!”
他眼神冰冷地道。
正在身边弹曲的女子慌忙起身,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张厉一把将她拉起,拽入怀中,淫笑道:“美人儿,怕什么,又不是你!我最疼你了,可舍不得你一句重话!”
他一边摸着美人脸,一边对着手底下人道:“那个杂种一夜杀了郑家一家三口,看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你们多去几个人,今晚把他做了。”
“记住,干净利落点儿,别落了本少爷的名声!”
“明白!”身边四个恶仆对视一眼,转身走出张家。
今晚,他们必取仇正初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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