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真可爱。
顾含玉脸上不由自主出现了笑意。
“含玉，你真好。”叶都悄悄地伸出小拇指，羞答答的勾住了顾含玉的手，黑剑佩在腰间，衬得他俊朗无比。
“嘟嘟，再握紧一点。”顾含玉顺从地把手指放在叶都宽大的掌心里，顾含玉的手掌白皙，比叶都小了一点，也白了一点。
叶都整个手掌可以把顾含玉的手掌包裹起来。
两只手的色差让叶都忍不住侧目，他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眼神，耳尖都红了一半。
回到小山头里，叶都坐在椅子上，顾含玉就从自己的芥子空间拿出了一瓶药酒，坐在另一边给叶都擦药。
“含玉，你怎么知道我手痛？”叶都好奇的问，眼底满是兴奋和感动。
含玉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能和他谈恋爱真幸福。
含玉做什么事都是对的。
“我看见了。”顾含玉的整个心神都在叶都身上，自然看见了他握着剑悄悄地用小拇指抵了抵剑柄。
叶都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哭得稀里哗啦，鼻子一抽一抽的小声哭咽。
眼泪砸到手背时，顾含玉还是觉得可爱。
连眼泪都很可爱。
他心里又心疼，又兴奋。他是很喜欢惹哭叶都的，他喜欢看叶都哭。
“含玉，我要一辈子对你好。”叶都坚定的说。
顾含玉觉得叶都十分单纯，坏人都是会包装自己，像叶都这样傻傻的闯进猎人陷阱的猎物还说着要保护猎人。
顾含玉从未见过。
他的师尊是一个标准的好人，捡到他时是看中了他的天赋，不然他也不能成为掌门的关门弟子。
但是叶都带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心尖吃了一颗糖，这颗糖起初不是很甜，但很有迷惑性。后来这颗糖慢慢的渗透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也明白这颗糖很有迷惑性，但是他的外表和里面都是甜的，逐渐让他感到沉迷。
就像现在。
心脏已经在忍不住快速跳动，血液沸腾，宛如火山喷发，顾含玉头皮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传来了兴奋感和隐隐的紧张。
叶都:“顾师兄，你怎么了？”
他起来凑上去把唇瓣印在了叶都的唇角。
心里空荡荡的一个角落被叶都占据了，还在逐渐扩大。
顾含玉心想，他在像危险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失去理智的那一刻。
“含玉……”
叶都搂住顾含玉的腰肢，他亲了亲顾含玉的唇瓣。
两个人就抱着坐了一会儿，相互对视一眼，顾含玉把手放在了叶都的脖颈间，另一只手摸叶都乌黑的长发。
指腹摩挲发根，暧昧又绮丽。
叶都脸上发烫，他又红了眼睛，委委屈屈:“含玉，你干嘛摸我的头发？”
顾含玉轻哄:“瞧着你头发好看。”
叶都不满地看了顾含玉一眼:“你把我头发弄乱了。”
顾含玉失笑，温和道:“那我把你把头发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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