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沈传这才放心:“去吧。”
沈传立时放轻了手脚,小心翼翼地门边坐下了。
“至于的。”沈传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定定地看着她。
沈传重新在桌边落座,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往卧房的方向看,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面前的公文上。
而时五则是被五花大绑着,被一个壮汉压着后脖颈子跪在地上,只要她稍有反抗,身后的壮汉就能马上要了她的命。
二人不过相错一会儿的功夫,江扶月已经靠在车上睡着了。
“吃了?”沈传眉梢一动,又嗤笑一声,“这安远侯还真是,在不该执拗的时候异常执拗。”
江扶月点点头。
就在他们离开的同时,酒楼里,除了时五以外,所有的丫鬟齐齐被扭断了脖子,连夜送出了城,丢去了乱葬岗。
出乎意料地好。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子时。
沈传终于合上最后一封公文,抬手按了按眉心,下意识地看向卧房的方向。
沈传的披风在江扶月身上显得格外宽大,把她整个人裹在其中,连一片衣角也没露出来。
那人知晓利害:“是,属下定把话带到!”
沈传率先回了神,他咳嗽一声,道:“夫人,早。”
屋里,沈传的护卫直接将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原本处在昏迷中的安远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嗯,”沈传点点头,“去吧。”
顿了顿,沈传又道:“你去一趟医馆,看看谷雨姑娘情况如何,顺便给她们带句话,就说夫人一切都好,叫她们在医馆安心休息一晚,不要乱跑,明日自有人去接她们。”
——
沈传站起身,去里间抱了一床被子,铺在了罗汉榻上。
他屈指在车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外头的车夫得令,稳稳地驱着马儿往前走去。
沈传给江扶月带好了帷帽,又把她身上的披风拢了拢,这才跟她一起走出去。
这会儿时辰并不算太晚,按理说,风雅斋应该是人声鼎沸的,但是此时,风雅斋楼上楼下、里里外外都是一片安静,除了腰佩长刀的护卫之外,连一个闲杂人等的身影都看不见。
江扶月不作他想,微微点头,走到了院子里坐下:“早。”
那人刚走,书房的灯便也被吹灭。
风雅斋的院子里更是空无一人,只停着一辆马车。
他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册书,目光却时不时地往卧房的方向瞟。
虽然这风雅斋里里外外都已经被他清干净了,但是为求稳妥,还是遮上些比较好。
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何处奇怪。
马车稳稳地到了甜水巷,车夫上前把宅子的大门打开,一转身,沈传已经抱着江扶月走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丫鬟才出来,恭敬地屈膝行礼道:“顾夫人手上有伤,奴婢们已经清理过了,也上了药,其他的地方未见有外伤。”
卧房静悄悄的,看来里头的人应该睡得正熟。
江扶月先上了马车,沈传在外头低声跟护卫吩咐了些什么,又将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给了他,便也转身上了马车。
沈传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意,他站起身,道:“夫人稍坐。”
说完,他就抬步往厨房走去,脚步格外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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