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珏望点了点头,拉起那个坐在太阳底下哭得眼红的老太太,“好了妈,不哭了啊。回家吧,我嫁。”
老太太看着自己乖顺的女儿,撑着她的手从地上站起,过度劳作的身体让她的腿脚变得畸形,一瘸一拐地跟着珏望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珏望带着她回到宿舍,她的东西不多,但是还是需要整理。老太太看着白净的瓷砖地局促地不愿意往里走,直接蹲在门口。她的普通话很不标准,还夹着晦涩难懂的方言,“俺这,进就不去了,里头白,额着灰。”
珏望拉着她手,“没事,这是你女儿的宿舍,么关系。”
她背对着自己的妈妈,整理着不多而洗到发白的衣裤。在打包的这会,她的舍友挽着手从门口进来,看到坐在地上衣着破旧的老人,也不知道怎么问候,只能干巴巴地喊了句阿姨好。
然后偷偷凑到珏望耳边,问:“珏望,你这是要回家啊?你不是还要去那个国企实习吗?”
“不去了,”珏望故作轻松地整着行李,“还是得回家。”
“那么好的机会呢。”女孩杵了杵她,说。
“妈妈重要。”珏望回了一句。
在背着行李离开的那刻,她看到某个迎面而来的男孩,拎着馒头和咸菜,眼里是落不下的不甘与难舍。
她主动打了个招呼,“吃晚饭啊。”
“嗯。”他应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一起畅想过未来的女孩和他擦肩而过,再也未见。
珏望逼着自己不能回头,硬生生吞下眼泪,拉着她妈走到火车站,踏上鸣着汽笛的列车,回到那座熟悉的破败的村庄。
第二天,就被盖上红盖头,嫁到了某个城里人家里。
成为了她妈最喜欢,也最骄傲的,城里人的家庭主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在生下孩子之后,才发现,原来她的丈夫,根本不喜欢女人。
所以她病了,她像个没有气阀的高压锅,她的原生家庭和她现在的家庭,让他硬生生地憋出了病。牧同还在的时候,他是珏望的发泄口。
所以从牧鱼有记忆开始,他们就吵的很凶,盘子杯子碎了一地,楼上楼下的邻居围在门口,找了件衣服把刚洗完还光着的牧鱼裹起来,搂在身边,拉着里面的人劝架。
旁边大妈把牧鱼挡在身后,说:“孩子在呢,吵的那么凶干嘛,都吓到孩子了。”又低身拍了拍哭到打嗝的小牧鱼,“小鱼乖啊,阿姨在呢,不怕不怕啊。”
珏望指着牧同说他恶心,说他喜欢男人,说他是变态,该下地狱!
门口的邻居一直在劝,“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说这些干嘛,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珏望失了理智,骂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牧同站在那里,满脸麻木,他不会说什么,只会默默地接受,毕竟这个家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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