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吟挣开他的手,许是男人这个样子太过崩溃偏激了,他有些心生不忍,便情不自禁的软了语气,“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只是谁叫你在我面前随意说季大人的坏话,季大人对我有恩,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燕楼衣的手一紧,手背上青筋四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自己。
就在姜吟以为对方会忍受不了直接甩袖走人的时候,燕楼衣终于开口了,他眼睛闭了闭,像是在妥协,半响,“.........好,我不说。”
不说那个人的坏话,所以你别生我气。
明明事情处理得很好,姜吟却莫名其妙的有了愧疚之心,他试图转开话题,“燕先生,你如今为何在宫中?”
少年有个最明显的特征,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特别的嘴甜,他声音软下来轻轻的哄你,任你有再大的脾气也消散了。
燕先生,这还是他们在小荷镇的时候的称呼呢。
不知会想到了什么,燕楼衣眼神柔和下来,他狭长的眼眸不经意的泛起些许柔情,连周身的阴翳都少了许多,“陛下曾命我管理宫中教坊司,负责宫宴的排舞编导,只是之前有事在外未能前来任职,近日才进宫监管。”
所谓的有事,自然是之前与燕老将军赌气离家出走,其中种种复杂,不提也罢。
不过,若是没有他的外出,或许也不会遇到姜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少年是他在穷乡僻壤里发现的一颗明珠,只是后来.......想起自己还曾经和季珏炫耀过这颗明珠的美丽,结果转眼之间,明珠易主,落于他人之手。
燕楼衣眼眸里闪过一丝厉色,他是真的后悔啊,为什么是季珏?他把对方当作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结果对方竟然这样对他,偷走了他的明珠不说,还包藏祸心。
姜吟听懂了燕楼衣在宫中是有官职的,这意味着对方可以随意进出皇宫,他眼睛一转,忽地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可是镇北将军府的公子?”
他记得季铃琅曾经跟他说过把温小宝送去一位燕姓老将军府上训练,幺总又说这人是镇北将军府的燕三,姜吟心里顿时有了个念头。
燕楼衣似是顿了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姜吟有事想要摆脱对方,语气自然是软的过分,他纤纤玉指轻轻点在男人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暧昧的移动着,“我有些事情想要拜托你。”
燕楼衣被他这个样子弄得口干舌燥,他一把抓住姜吟不安分的手,问道,“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先说好啊,我可不会帮你去给季铃琅递信,我答应你不说他坏话,却不代表着我愿意帮你去勾搭其他男人,休想!”
说到最后,他眉间隐隐的阴郁戾气。
让他去给情敌递信,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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