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乔睨她一眼。
“说大魔王的故事？”元莞插了一句，笑意涌现，被她拉着坐上榻，就见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榻，正襟危坐。
元莞想起白日里元乔柔软、妩媚之色，忍不住笑了出来，摸摸意欢脑袋：“她不杀人，你同她亲近，她会给你许多点心吃，还有许多未曾吃过的好东西。”
意欢狠狠一点头：“留下、留下，姑母留下吗？”
两人就这样静静靠着，直到殿门被宫人推开，洗漱过后的意欢小跑着进来，元乔直起身子，就见她拉着元莞往里走：“姑母、姑母，我给你讲故事听。”
她不敢回头去看元莞，又不敢在皇帝面前说谎，苦着小脸道：“阿姐说唤她阿姐、就得唤她姐……”
一句话说的模棱两可，元莞心知肚明，捂唇一笑，元乔想了半晌才明白，这又是元莞指使的，她叹道：“下回你唤她姑母就成。”
眼前的局势一步步在走，元乔的筹谋渐渐浮出水面，资善堂内的孩子只为安抚宗室，而城防军是稳定朝堂。
元莞倒吸一口冷气，“陛下是看重意欢，还是将来另有打算？”
一句话又降了一辈，意欢捂着脑袋，显得很‘痛苦’：“不是阿姐吗？”
意欢点了点头，一步一步往元莞处退去，而后爬上她的膝盖，坐在她的身上，悄悄道：“大魔王今日很漂亮。”
殿内就两人，心绪都平静下来，元乔淡淡道：“他们确实不合适。”
元莞不为难她：“听大魔王的。”
几月未见，小孩子的个子长了不少，按理她应该有四岁了，比起旁人还是有小了些。
这约莫是天子一怒浮尸百万的道理。
意欢陷入糊涂中，半晌不明白她的意思，一侧的元乔听着两人对话，不觉扶额，唤来宫人将意欢带出去，嘱咐她们好生照顾着。
“走一步算一步，言之过早了。”元乔从容。
一句姑母也不晓得唤的是谁，元乔也懒得计较，在孩子面前不好说政事，先哄得意欢去梳洗，才道：“你将意欢带回来，就没有话想说？”
意欢狠狠地点头：“阿爹说皇帝喜欢杀人，还很容易生气、嗯、嗯、不能随意说话、还有，乖乖听她话。”
“不是。”元乔道。
意欢有些弄不清楚情况，嘴巴撅了撅，大胆回头看着元莞：“阿姐还是姑母？”
见到漂亮大魔王的意欢怯生生又嘴甜地唤了句阿姐，迅速躲回元莞的怀里，抱着她的肩膀不放，显然对大魔王有恐惧。
意欢被拉到她面前，笔直地站好，小手放在两侧规规矩矩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她能做的就是极力平衡，安抚住宗室、稳定临安城，才能做她想做的事。
“障眼法？”元莞揣测道，皇帝不立皇夫，就没有子嗣，朝臣不安，必会接连上奏。
元乔道没有，元莞就不再问了，此时不是玩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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