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啊,”殷九弱低下头,眼眸浮现丝丝回忆之色,“的确感兴趣过一段时间,什么画展?”
“画家是‘清’,她的作品超浪漫,各种有关星空、萤火、宇宙的想象,就是为人很低调,几乎不办画展的,也不露面
。据说真人是超级矜贵冷艳的美女,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有幸见上一面。”
阿引说得很动情,但殷九弱听得心不在焉,只是对“清”这个名字没来由地心跳波动,以及更加漫长的漫不经心。
“既然看不到大雪,看看画也不错,走吧,”殷九弱压下低血糖导致的气虚乏力,又打开一颗棒棒糖咬着。
黑色的宾利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窥膜,只穿着白色衬衣的女人望向积雪未化的街道,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少女骑着……自行车穿梭。
她戴着黑色冷帽,银色耳机线在风中晃动,时不时贴上少女白皙的脖颈。
扶清目光幽深地看着这一幕,素白尾指微动,仿佛已经拉动银白耳机线,将近在咫尺的少女圈在自己身下。
自行车与黑色宾利相遇不过一秒,很快便在街角错开。
高悬路灯下,殷九弱停下车等着阿引追上自己,并不知道与她擦肩而过的豪车已经到了画展门口。
优雅矜贵的女人裹上黑色皮草,神情冷淡身姿曼妙地踏入展馆,馆长急忙恭敬迎上去,一路点头哈腰。
画展举办地所在的楼出自名家设计,十分雅致气派,三楼重重帷幔下的菱格纹窗里,还有小型管弦乐队演奏。
走来走去的人们衣着华贵,拿着酒四下交谈,这儿不仅是画展,更像是名流们交流的名利场。
挑高十米的中庭,水晶灯的风铃晶管垂落如瀑布,殷九弱驻足在一幅硝烟与星空的画作前久久未动。
连灌了好几口酒的阿引这才缓过气来,“你喜欢这幅吗?应该可以买下来。”
“买下来?”殷九弱看了眼画家的署名,自在随意的一个“清”字,似乎是手写的,细细的黑色墨迹莫名有种清幽干净的感觉。
让她有一种心神恍惚的感觉。“嗯,虽然清这个画家很少卖画,但只要你出得钱够高,应该还是有得商量,“阿引打了个响指,端着酒的服务生立马走了过来。
再喝上一口香槟,阿引低头看着淡金色的酒液,疑惑道:“这儿的酒怎么这么甜,好奇怪。”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殷九弱机械似的也拿了一杯香槟,一口气喝了下去。
“喂,你看画看傻了啊,你不是喝不了酒的吗?”
“喝不了酒……”殷九弱从画作上移开视线,这才发觉自己喝掉一整杯香槟,眩晕的感觉即刻冲上头顶,“糟糕了。”
“你们这儿又没有休息室?”阿引问道。
服务生似乎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处变不惊地道:“有休息室,请跟我来。”
阿引扶着殷九弱一路坐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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