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的。
至于要讨好德妃吗?不用吧,讨好这样的一个妃子,倒不如讨好荣惠二妃以及其他各宫妃嫔来得有用。
乌玛禄的日子并不曾被搅扰,她日日在佛堂抄《药师经》。
她的身子不能久跪,便每日只盘腿分三次,各坐满一个时辰。前两个时辰,口颂《药师经》,以期老六能够身体安康;后一个时辰则颂《地藏经》,为夭折的女儿亡魂超度。
死者长已矣,生者尚加餐。
还是那句话,她不信神佛,但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代,还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
五月初七日,宜妃生下皇十一子。
乌玛禄闻言让琉璃挑了礼物,宝珠亲自送礼去了。
后宫一片喜色。
乌玛禄却不曾为此有几分喜意,她花了更多时间在抄经上,有时候睡下了,也心绪不宁,要让琉璃点上烛,念一会儿《药师经》才是。
一来二去,好不容易养好些的身体,也迅速消瘦下来。
夜里,琉璃听见咳嗽呕吐声,侧身看见乌玛禄捂着帕子呕吐,琉璃忙从榻上起来,为她寻新的帕子。
这些日子,乌玛禄横竖睡不着觉,索性就叫琉璃暖床,和她一块儿躺床上,说些体己话。
累了,也就睡得着了。
换了新手帕,琉璃点头,又叫外面候着的李巧儿端来热水伺候她。
琉璃这才看见她手中的手帕上有一滩血迹。
乌玛禄咳血了。
琉璃捏着手帕,伤心的看着她:“主子,你万不能再糟践自己的身体了。”
乌玛禄这会儿倒也平静,道:“好了,你扶我起来,把床上收拾一下。”
琉璃把她扶到榻上,又那亵裤给她换上,带好了月经带,这才让李巧儿和新来喜姐一起换床铺。
等兵荒马乱过后,琉璃才扶着乌玛禄坐在床铺。
宝珠去请的值守太医也到了,给乌玛禄把脉。
值守太医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娘娘身体亏空得厉害,气血两失,脾胃失调,忧思在心,郁结难解。”
他顿了顿:“往日是王太医给娘娘治病,臣恐药性相冲,还是等明日,王太医到后,再为娘娘开药。”
琉璃皱眉道:“主子如今这样,你哪怕开个安神的呢?”
值守太医苦着脸道:“实在是怕药性相冲,娘娘这是久病,一时半会儿……”
他不敢再说下去,乌玛禄自己接道:“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生命之危,琉璃,你别难为他了。”
值守太医谢恩:“谢娘娘。”
值守太医又说了些让乌玛禄放宽心的话才离开。
出了门,值守太医才对琉璃道:“娘娘小产了,姑姑要多加注意。”
琉璃惊愕。
值守太医才道:“本该对娘娘直言,但娘娘咳血,已是心力劳损至极,不敢再刺激她。”
琉璃强行定心,道:“我会注意的,劳你回去后也给王太医说一声。”
“是。”
如今离天亮也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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