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将小佛堂烧了,如今还是一堆黑土呢…”小丫鬟们皆是怀春妙龄,对当家世子自然抱有旖旎之心,而俞寄蓉因为样貌身段皆不出众,所以这种心态越发膨胀,甚至幻想有一天世子爷能突然发现自己,进而为自己着迷。
果然,她猜测的没错,世子果然昏了头,之前还安慰自己,他还小,不明白其中道理,但如今已然长大成人,为何还执迷不悟?
那个丫头到底有什么好?
而南冠居中,闲来无事的裴尧又惦念起了那日圈椅中的吻,翻来倒去的提拎着玉印左右晃动,忽而问,“承德,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承德赶紧拿出地契,“爷吩咐的事咱啥时候忘过,这不,在京中最繁华的地段,已然转让至表姑娘名下,爷请看…”
男人无心看这个,只是借这个由头干点别的事,“备车。”
“可,您正被圣上禁足呢?”
裴尧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不会悄悄的?非得张扬的到处都是吗?”
“是是是…”承德顺着力道赶紧弯下腿弯,转个圈退后一步往楼下滚,听主子爷在身后追加一句,“让她在马车里等我。”
得,爷竟然偷偷摸摸的学会讨美人欢心了,不错不错,承德才二十,就有了老父亲的心态。
今日不必去伺候老夫人,俞寄蓉便回了清漪院栓上门,教秋白她们刺绣,她娘亲是晏城有名的绣娘,苏绣技法尤为精湛,宛白手笨,半天绣不出来个所以然,秋白较为聪敏手巧,照葫芦画瓢差不离。
“好了,今日就教到这里。”俞寄蓉将手里的方形帕子提拎起来,在阳光下晃了晃,得意道,“这手帕好看吧?”
月白绉纱的质地,轻薄盈透,右下角是一丛玫瑰,绣法针密,难得之处是它反正两面皆是相同,这是娘临死之前手把手教她的,时不时的就要练一下,否则手法生疏。
“好看,好看…”宛白咋咋呼呼,刚要伸手接过来好好膜拜一下,听见外头传来急着投胎的敲门声,这都不用猜,肯定是那个承德。
俞寄蓉也猜到了,神色落寞下来,唤秋白,“换衣裳吧。”
荷茎绿色的深色长袄,盘扣是玫瑰花形状,秋白将刚才那个手帕掖在腋下的位置,“这正好相配。”
承德同宛白斗了会儿嘴,亲自迎着俞寄蓉上马车,车外瞧着朴素,里头却别有乾坤,地方宽大,长长的榻前摆放着个桃木小方桌几,上边已然沏好了茶,徐徐的冒着白烟。
秋白没跟着来,她自己脱下斗篷挂到车厢壁上的鹿头银挂钩处,仍是那件镶白色狐狸毛的斗篷,整冬里只有两件换穿的,那件更加厚些,遂平日里都是这件,瞄了眼地方,乖巧的坐在左侧的窄榻上,离主位最远的地方,抻了下衣袖,没抱暖手炉。
等了一刻钟,听见外头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微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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