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瞥,就见杨盈逐步走了过来,在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后,便开始扎马步。
“是。”
紧接着不给杨蛟任何开口的时机,就站起身子,随即脸上带着戏谑之色走出了房门,临走之前更是不忘将房门关上。
“你在写什么呀?”
“你们没得选,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这时,元禄送着糕点走了进来,任如意看向他:
“元禄,给送明女史回去的人传个信,回京之前,你们六道堂的附骨针,每天三针,一天也不许少。”
“是。”
“头儿,之前如意姐和殿下不是处得挺好的,怎么现在殿下还哭了呢?”元禄不解问道。
杨盈一听,立马抓着宁远舟的手臂,道:
“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让人误会了,搞的好像我是调戏女子的恶霸。”任如意丝毫不见外的坐在床榻之上。
“调皮。”
“没错,我,不是,孤孤就让她做孤的教习,这是孤的命令。”
“你哭什么?”
刚到驿站,就见任如意率先走下马车,其后是垂头丧气的杨盈,她脸上还隐约残留泪痕。
一间书房内,杨盈斟满一杯茶水,走到正在奋笔疾书的任如意面前,一边将茶水送到任如意的身侧,一边小声的问道:
杜长史一脸吃惊的问道:
任如意没等宁远舟开口,便从容淡定的说道:
“送明女史回京城。”
任如意不问还好,这么一问,杨盈满脸委屈的上前抱住了她,喊了一声如意姐后,就开始痛哭起来。
一个多时辰以后,夜色渐深,任如意让杨盈回屋就寝,她出了书房后,跟在外的宁远舟说了几句有关杨盈的事后,便直接来到了杨蛟所住的房间。
顿时,杜长史默然以对。
任如意不咸不淡的开口:
“因为你无能,教不好她。”
“果然是用针扎见不得人的地方,梧国人也搞这一套,为什么不告诉宁远舟?”任如意扶起杨盈后,便掀开了她的袖袍,就看到手臂上有着许多血点。
五日后,使团和明面上的商队来到渚城。
“不必多言,我已经托了高要,去帮你安置你的义母,她的安危,你不必担心。”
杨盈闻言,当即低着头,不言语。
任如意眸子微动,道:
“凭高家人之力,知道我明面上的来历和我义母的名字和经历,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我的义母,你还真是细心周到,在我尚未说的时候,就为我提前想到了。”
杨盈连连摇头,表示没有。
“我貌似跟你说过一句话,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盘坐在床榻上的杨蛟半阖双眼。
“因为.你一过来就能制住明女史,明女史她她很严厉的。”杨盈越说越小声。
任如意见杨蛟闭口不言,猛地身子一倾,凑到他的耳边,轻道:
“不知这一句您要奴做什么,奴都心甘情愿的话,你还记得吗?”
“远舟哥哥的母亲曾是宫里的女傅,我在冷宫的时候,全是她在抚养和教导我,所以,我这才没被别人欺负死。”杨盈老实巴交的说完,不由地好奇询问:
“我听远舟哥哥说,你是如意姐的表哥,但元禄又说如意姐是你的红颜知己,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活该你被罚,教你的东西就是记不住,对其他的事反而能记的一清二楚。”杨蛟竖起一根剑指:
“既然好奇心这么重,索性去天上飞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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