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吗?你也没事,不是吗?”
郝洛儿直接挂了电话,头埋在臂弯里,哭的惨烈。
丁溪弹烟灰时,正好回眸看到。
小小一只缩在长椅上,可怜又无助。
“还是去我家将就一下吧。”
丁溪递了纸过去,“哭舒坦了,我带你去酒店取行李。”
医院。
“你干嘛不跟她说实情啊?”却游不解地皱眉,“洛儿那么好,你跟她解释清楚,她一定会理解的。”
池泽瑞滚了滚喉结,哑声道:“没必要。”
“你就作吧!”却游白眼,“等什么时候把人给做没了,你就高兴了。”
池泽瑞笑一下,“那最好。”
他给不了的,就让别人给吧。
却游:“……”
“这事儿你没跟她说吧?”池泽瑞忽然问。
却游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她’是谁。
正要开口,两位警察带着齐总过来。
池泽瑞和却游瞬间沉下脸,摆出防备姿态。
“郁温礼醒了吗?”警察问。
却游看向齐总,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看向警察,说:“还在洗胃。”
警察:“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洗胃吗?”
池泽瑞冷笑,“这就要问问他了。”
锐利目光直指齐总。
齐总理直气壮道:“跟我什么关系?虽然局是我组的,但我也不知道有人会这么下三滥啊。”
“有人?”池泽瑞呵呵,“谁这么傻逼,精心设计一切后,却让我哥上了你的车。”
齐总笑了,“小池总,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个男的,怎么可能会对郁先生有非分之想呢?再则,我让郁先生上我的车,怎么就不能是救他呢?”
“既然是救,那他为什么要跳车?”池泽瑞反问。
“我……”
不等齐总反驳,手术室门开,医生从里面出来。
警察立刻问:“病人现在怎么样?能接受询问吗?”
医生愣了一下,点头,“可以,郁先生已经清醒了。”
“真相就要大白咯。”
池泽瑞立刻看向齐总,表情得意。
齐总眉心微蹙。
公寓。
丁溪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
顺带夹了两个高脚杯到客厅。
郝洛儿抱着靠枕,缩在沙发上,看到红酒落在桌上,身体本能的一颤。
“怎么了?”
注意到她的反应,丁溪皱眉问。
郝洛儿白着脸摇头,声音细如蚊吟,“没事。”
丁溪犹豫一下,还是把酒收了起来。
换了温水,放她手边。
“那个……冒昧问一句啊。”丁溪好奇地坐在她对面,掌心搓了搓。
郝洛儿慢吞吞抬起眼,“什么?”
丁溪抿抿唇,问:“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明明已经受了那么多冷待和委屈。
还能如此相信。
还能在关键时候,把电话打给他。
“……对。”
郝洛儿回答的不快,但很坚定。
丁溪愣了愣。
他这些年,虽然没怎么谈过恋爱。
但周围人多多少少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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