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朕没亲耳听过真是可惜了。”
低头亲亲她的后颈,“不过,捻儿替朕听了就行。”
他的唇触在后颈,让她隐隐生痒,“我只听过两三回,就记得宁宥将军戴面具了,大家都猜将军到底是长得磕碜羞于见人,还是美貌惊人需要遮掩。”
他笑意尤甚,“捻儿觉得呢?”
宁真伏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闷闷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吗?全天下可没人比你更知道了。”
“住嘴吧陛下!”
萧景润的怀抱紧了紧,尤为感叹。
多亏了他父皇母后给的这副好皮囊,还能骗来一个小捻儿。
“陛下,泡了许久,皮肤都要发皱了。”她提着湿漉漉的裙摆要起来。
他按下她的身子,“还有一事,捻儿,以后你舒坦或不舒坦,都要与朕说,朕总会有顾虑不周的时候。
男女之事又不是男子一人的事,敦伦之礼也是两人都要参与的。”
宁真低喊,“你是怎么能做到一本正经说这些的。”
“因为朕脸皮厚啊,这不是你给朕的评价么。”
宁真捂着耳朵不想听。
他握着她的手亲了亲,目光沉沉,“以后优先满足捻儿好么?”
“别说啦!”
这几日宁真睡得都挺安稳。
虽然又梦到萧景润了,但他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和她一人搬了张板凳,坐在茶肆门口听说书。
应该也是个春天的日子,因为暖风拂过面颊,鼻间还能嗅到花香。
“捻儿,小捻儿。”
忽的有人推了推她的胳膊。
宁真醒来,迷蒙着双眼,看到坐在床边的竟是多日未见的慧慈师太。
她倏地坐起来,一把抱住师太,不敢置信地蹭了蹭,“师父怎么来了?我莫不是在做梦?”
师太四十岁出头的年纪,穿着圆领方襟的海青,头戴僧帽,一如往常的模样,眉眼和善极了。
“是陛下的意思,”慧慈师太搂着宁真的肩,轻轻拍着她,“前几日庵里有法会,我脱不开身,是以和陛下商定今日进宫,陛下没和你说吗?”
宁真摇头,原来他说的惊喜是这个。
“要是弟子知道,肯定早早的起来,扫榻相迎了。”
宁真有些惭愧,自己还穿着寝衣散着头发,甚至脸都没洗呢。
连忙朝外间喊,“春姚,芦桦,打盆水来吧。”
师太笑着等她洗漱,又从芦桦手里接过梳子,“为师给捻儿梳头吧。”
宁真的头发又细又密,从小洗头梳头就是个困难事。如若遇到打结的发丝,她直接拿剪子绞了。
师太撞见过一回,便不许她这样了。
不过也没有责骂她,而是拿着梳子坐下来,慢慢给她梳通理顺。
一如以前,现在师太的目光也和蔼温柔。
“师父是不是很忙呀?莫要累到了。”
宁真从铜镜中看着自家师父的神色,想到观音诞的时候回庵里,香客多了许多,连圆音师姐都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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