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这些虚名浮誉又有何用呢?”
宁真摇头,“正如陛下用状纸敲打百官一样,百姓见了碑文拜了祠堂,自然会知道世间原有这样一位女子,坚韧不渝,百折不屈。”
只要还有一人记得程姑娘,那么她的意志便仍存于世间。
“好,我们捻儿真是长大了,竟也会安慰朕了。”
他是真的感慨,她却是斜他一眼,“陛下才比我大两岁,怎的就一副长辈的口气。”
萧景润捏了捏她的粉腮。
他的心里还挺矛盾,既希望她快快长大,遇事不要那么认死理,又希望她依旧单纯,不被暗昧秽恶之事侵扰。
就如同她嫩白秀润的耳垂,若是坠上一枚精巧的耳珰,必然是好看的,但就像现在这样不着粉饰,亦是柔美妍姿。
“那捻儿唤一声时序哥哥来听听。”
他噙着淡笑看她。
宁真一滞,推了他一把,哼一声离去。
萧景润捂着心口,见她一路往外间走头也不回的样子,便扬声说:“还有一事,捻儿不想听听吗?”
宁真脚步一顿,背对着他迟疑了下,又满不在乎地说:“不想了。”
萧景润故意清了清嗓,长吁短叹:“那怪可惜的……”
故意吊人胃口,不把话说尽!
宁真咬了咬牙,回到他面前,“到底什么事?和我有关吗?”
“嗯,关系还挺大的,朕备了份惊喜给你。”
他牵起她的手,孩子气地晃了晃,“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现在说不行吗?”
“不行。”
宁真皱了皱鼻,总觉得他的笑意像是没安好心。但他也没必要骗她。
萧景润又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脸无辜地说:“朕这儿被你撞疼了,喘气都费劲呢,你不给朕揉揉吗?”
“陛下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不像是喘气费劲的样子。”
“捻儿居士,揉揉又不费劲,你发发慈悲就行。”
他说着,往前探了身,大手一托便将她抱到了腿上。
“陛下怎么老是强人所难!”
“朕也没有‘老是’吧。”
宁真拒着他,腰间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掌握。
他的唇甚至还贴在她的颊边,蠢蠢欲动。
两人正推搡,春姚打了帘进来。
她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人未到声先至:“陛下,娘娘,晚膳已经摆……好了。”
不用人说,春姚已经捂着眼睛退下了,珠帘轻响,伴随着她慌乱的脚步,尤为明显。
宁真又羞又气,挣扎着要下地。
萧景润将她的脑袋按入怀中,像顺虎子的毛一样安抚她,“春姚又不是外人,看见就看见了,怎么,你还想将她灭口?”
“你在说什么!”她捂着他的嘴,不想再听到乱七八糟的离谱之言了。
却感觉手心一湿——他啄了两下还不够,竟几不可察地舐着。
“陛下!”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要怎么劝他别再为非作歹。
然而他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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