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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予一个普通人超乎常人的能力,添加一点神秘色彩,并将其无限夸大与拔高。下一步就该吹捧镜观小师父集“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等所有优点于一身了吧。
或许干脆用不上,就有前赴后继的百姓为其折服,将镜观视作自己的信仰与崇拜。
这样的行为,究其根本,是永莲寺一方所为,还是背后有人指点呢?
若是后者,指点的人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挑战君权吗?
传国玉玺上可是明明白白刻着八个大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如果人人都跑出来宣称自己有天命,那谁承的才是真正的天命呢?
宁真张了张口,萧景润推给她一盅汤,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无事,别想了。自会有人查,过些时日便知晓了。”
佛理深妙,出家在家皆循其法,但宁真老实地做到断恶修善,却不代表与她同在佛门的人也会修身慎行。
而这些会打破她认知的风霜雨雪,他会帮她挡开。
最近几日天气晴好,日头却开始晒起来了。
宁真跽坐于贵妃榻上,一旁摆着矮足小香几。
萧景润进门时,看她正低头摆弄着东西,春姚则是站在一边给她束襻膊。
春姚见皇帝来了,连忙要出声,被萧景润阻了。
他接过春姚手中的丝质襻膊,亲自挽了宁真的袖子。
宁真觉得眼前阴影不对,抬头看时才发现是他。
“陛下!”
“做什么呢?那么入迷,朕在这儿站半天了。”
他自然地举起她的手臂,绕过后背,将襻膊系好。
最近几日萧景润都没有在拂云轩留宿,突然这么亲昵宁真觉得有些不习惯。
她扯了扯袖子,但没扯动,他系得还真结实。
萧景润瞥过那玉藕般的小臂,轻咳一声,在榻上坐下。
他没想到莹白的肌肤与赤金的绞丝纹镯原是那么相配。不过想想也是,她气质纯然,简单大方的设计着实适合她。
宁真指了指小几,“我在磨香药呢。”
这上头堆着的都是已经分好的香料小粒,只需放入石臼里研磨成粉末状便可。
只是这工序说着简单,举着石杵研磨却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
萧景润“嗯”了声,“待香粉磨成,捻儿可以送朕一份吗?”
“不行。”
他刚还想说他将荷包都准备好了,可以将她亲手磨制的香粉放入其中,每日贴身携带。管他什么沉香檀香,只要是她磨的,便都是好的。
然而她将他的话噎回去了,萧景润只好调转视线,喝了口茶来掩饰被拒的尴尬。
随后看春姚他们眼角都浮着笑意,他便略一抬手,“都出去吧。”
宁真一手按着石臼,一手碾着石杵,头都没抬地继续说:“香粉不好直接熏烧,要加其他的材料呢。”
萧景润愣怔一瞬,随即嘴角微扬,“那就是等成品做好了,有朕的一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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