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着:“哥哥,咱们去那儿看看吧。”
摊贩露出怪异的表情。
明明就是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仆从出来逛街,刚才他还听随从唤那小娘子为夫人来着。怎么又兄妹相称了呢?
直到走远了,萧景润才问宁真,“怎地又不要了?刚才不是看得转不过眼?喜欢就都买了。”
宁真摇了摇头。
她起初只是看玩偶憨态可掬有意思,谁知道普普通通的玩偶竟还和什么七夕、生子扯上关系了。这种感觉就好像吃着一碗圆子觉得味道不错,结账时店家却非拉着她要跟她说道说道此圆子的前世今生来。
而且虽然她成了萧景润的妃子,但这又不是她情愿的事,更别提什么生儿育女的事了。真是羞人。
但是王樟和孙玄良都跟在后头,她也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她岔开话题问:“主上,小珣她们不一起出宫玩吗?”
此次微服出宫,王樟和孙玄良叫萧景润为主上,称宁真为夫人,然而宁真却不愿意叫萧景润夫君。
萧景润也看出了这一点,不戳穿她。
只听她继续说:“小珣说她来京城就直接进宫了,都不知道中都长什么样呢。若是小珣和崔妹妹纪妹妹一起来,岂不是都可以看到元夕的热闹了?”
“你和她们还挺熟啊,一口一个妹妹的。”萧景润凉凉地说着,又伸手拉她,免得她被路过的舞队撞到。
舞队有男有女,一律穿着满绣罗衣,珠翠锦绮,围在车旁跟着走的边行边唱,站在车上的则是翩翩起舞,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乐声大盛,还夹杂着百姓们的欢呼,宁真没听清萧景润的话,投去疑惑的眼神。
他微微俯身,附在她耳旁道:“你将千字文背熟默好了我才带你出来的,与他人何关?小小年纪,老是替别人着想,不累么?”
“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小小年纪。而且小珣她们也不是别人呐。”她弱弱地争辩。
街上人潮汹涌,路过的一个孩童跑着撞到了萧景润的小腿。萧景润一个趔趄,嘴唇擦着宁真的耳畔而过。
宁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
孙玄良拉住小童的父母,直言让他们看好孩子。
年轻的夫妇连连抱歉,又按着小童教训了几句。小童年纪尚幼,忍不住哇哇地哭起来,一边哭还不忘舔一口冰糖葫芦。
训斥声和哭闹声就在耳边交织在一起,难免聒噪。
但萧景润却觉得这些声音悠远得很。身边过客匆匆,他的视线里只剩下了仿佛受惊小鹿一般的宁真。
对视了一瞬,萧景润才收回视线。
宁真却早已往前走了,“我去那儿看看,在耍杂技呢,好多人围观定是好看的。”
朱雀街上人头攒动,比人还多的是灯笼。这种节庆时候,平时寻常的灯就不够看了,小到彩灯,大到灯架,琳琅满目绚丽多姿。
简单的有红莲灯,竹条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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