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甘冽,回味清甜,喝着倒有些像是姑娘家们喝着玩的果酿清酒之类,哪知后劲却大,远胜常酒。
回来路上,他便觉得有几分头重脚轻,待到了驿站,打开房门,看人时却已有重影了
只见窗外傍晚霞光落进房中,窗下书案前却站着个长身玉立、玄衣金冠的男子,正执笔在案上写着什么,听见有人来了,才抬起头来
青岩就这样怔愣的望进了一双灰眸里。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心道:王爷?
然而眼前的人却突兀又变得模糊重影起来,青岩欲看清而不得,只好猛地晃了晃头,却只见那书案前站着的分明是眉宇微蹙的闻楚,哪里是什么王爷?
一时心中又是失望,又是酸涩,甚至还有几分怨怼
怨这眼前的人为甚么不能再骗他一骗,不能让他真的醉一回?
想及此处,却觉眼眶发涩,鼻头微酸,竟就要落下泪来。
闻楚见他面色绯红,还未走上前来,便立时闻到一股酒味,顿时眉头轻蹙,道:“……你喝酒了?”
青岩不答,只是扶着门框,仰起头来,仿佛那天花板上有什么东西叫他挪不开眼。
闻楚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也觉纳罕,不禁随着他目光抬头去看,却只见那天花板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值得青岩那般聚精会神注目的东西?
青岩这么一副反常模样,闻楚猜出他大约是喝醉了,有些无奈,走上前去,扶住他肩膀道:“方才松亭遣人给我送信,说已经截住了汪家上京传信回来的那伙人,你这又是去了哪里,怎么喝成这副……”
语及此处,却见被他扶住的青岩低下头来,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双眼却已蓄满了泪水,甫一对上他目光,立时扑簌簌的落下两行泪来。
水渍顺着青岩略显清瘦的下颌“啪嗒”一声落在衣襟上,浸润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闻楚一惊,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外面叫人欺负了?”
虽然完全是两张不同的脸,可青岩这副神情,几乎是让他立时便想起了当年品茗宴罢,不堪受辱的小谢澹,这才第一反应便觉得他是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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