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了五块钱和五斤粮票给她,“借你的,等找到工作后再慢慢还我。”
杨超英把眼泪一抹,马上重燃希望,“唉!我一定会在最短时间里还给你。”
很快便轮到她买票,宋恩礼递过去介绍信和七毛钱要了两张到省城,并把杨超英的票也递过去,说是认识,拜托售票员尽量把她们俩给安排到一块儿,至于萧和平,她用他的军官证给买了卧铺票,伤残人士当然躺着比较舒服。
她身上穿着簇新的海魂衫和白裤,而且对象还是军官,售票员脸上的微笑别提多亲切,很快就办妥。
萧和平拄着拐棍拎着行李箱进来,两人已经在长条椅上落座,宋恩礼才想起来自己把他给忘了,忙过去把行李箱给接过来,顺便回头给杨超英递了记告诫的眼神。
要是让萧和平知道杨超英是借了别人的介绍信离家出走还逃婚把人扭送回去就不好了。
杨超英会意,赶紧把眼泪都憋了回去,挤出笑来同他打招呼,“姐夫好。”
萧和平记得她,“你好,杨同志也去省城?”
“对,去走亲戚。”
萧和平问完这句深看了杨超英一眼就不说话了,自己在长条椅上坐下,宋恩礼怕聊多了让他听出啥来,也没怎么说话。
约莫一个小时的样子,火车进站。
六十年代的火车又叫内燃机车,绿皮黄带,样式相当复古,硬座的椅子全是木条钉的,大家面对面的坐,中间横着张小小的板桌。
萧和平才知道宋恩礼给自己买的是卧铺票,死活不肯去,“你们这儿不是空?叫乘务员给换成硬座。”
一大男人去卧铺躺着却叫媳妇跟这儿坐硬座,这像个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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