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下了刑场就会被他们撕成碎片。
青年把脑袋放在沾满鲜血的刑架上,她抬起头看着台下为她流泪的民众,‘原来呆在断头台是这样的场景啊。’
一旁的官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频繁地看向手里的怀表,钟表上的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侩子手单手拿着斧头,在裤子上蹭了蹭掌心的汗水,他余光盯着行刑官,咽了一下口水,“时间到了吗,先生?”
行刑官看着手里的怀表,脸色镇定地说道,“还没有。”
过了一会儿,侩子手再次操着沙哑的嗓音问道,“到时间了吗,先生?”
“……到了,开始吧。”行刑官死死攥住手里的怀表,他心脏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侩子手举起手中的斧子,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在斧子快要落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的嘶鸣声在寂静的刑场上格外明显,黑马上的官员举着手里的羊皮卷,“陛下的赦免令!!”
侩子手立马丢开手里的斧头,他立即退后几步,面具下的脸露出轻松的笑容。
广场上响起爆炸般的欢呼声,男人们往天空丢出头法很愚蠢。”
“相信这个说法的人不是愚昧就是黑心肠。”
“好啦,我说得够多了,衷心的祝愿威弗列德主教回归上帝的怀抱吧。”
寄秋从椅子上起身,她身后的伯纳德和勒迈尔把威弗列德从椅子上拖起来,把他按在十字架前面,兼职侩子手的伯纳德举起手里的重剑,像是在断头台举起沾满血迹的斧头一样,用力砍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溅到了十字架绑着的耶稣的身躯上,伯纳德捡起威弗列德的头颅丢进竹篮里,“戈埃蒂先生,解决了。”
“不错,伯纳德,勒迈尔。”寄秋眼神带着温和,她说出一串赞赏,让两个人内心充满骄傲。
‘如果由戈埃蒂先生当国王的话,一定是一位仁君。’伯纳德在心里默默想到。
在莱安还未成长起来的日子里,寄秋自己培养了一批只听命于她的士兵,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出身低贱,父母身亡的孤儿组成,她借着莱安的手,把这些人暗自安插在政坛和军队各个地方。
她曾救助过的那些沦落风尘的女士,一部分想要从良,寄秋便安排从良的(女支)女跟她训练的战士培养感情,组建家庭。
寄秋走出教堂,看着夜空中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
她身后站着整齐划一的骑士,银白色的盔甲在月光下显现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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