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佩玖直言,“他想要讨一个公道就要把年年牵扯进去,他想要清白就把姥爷气到医院?”
“你别忘了,云乔为这件事死了,一尸两命,就算她不是云家骨肉也跟你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你睁大眼睛看看云家如今的处境。”
“云孝云悌两兄弟在公司耍尽手段想要争权,姥姥满鬓愁容,姥爷还在恢复期,年年无辜被牵扯到漩涡险些出事。”
“我眼里,容不了这种人!”
“你跟他兄弟情深是你的事,你要帮云忠随你的便,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伤害年年这笔账,不会就此罢手,他想要玩猫腻最好把尾巴给我夹紧了,让我逮到一丝机会就别想在从我手里溜掉!”
“贺,贺御……”云若海怔怔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贺佩玖站了一刻便转身离开,最后那个眼神他看懂了。
“小叔。”
贺川知很乖的在门口等安排。
贺佩玖拿着手机,发了条消息,很简单:见一面。
“你去病房守着年年,若在年年面前争吵,武直会把所有人扔出去。”
“如果小婶婶问你呢。”
“就说我在打电话,等会儿就回去。”
贺川知张了下嘴,想问点什么又不太敢问,默了会儿像发脾气样走了。
住院部六楼,云老病房的上方。
“你这两天的烟抽得是不是有点多,想要备孕就得戒烟。”燕薄询推门进来,手中拿着杯速溶咖啡,冒着氤氲的热气,“条件简陋,将就一下。”
贺佩玖勾唇,接过时就掐了烟,嗓音沙哑得更厉害却越发有质感。
“连着发生的三件事你怎么看。”
燕薄询靠在床尾,腰部抵着,双手抱胸,“能怎么看,你被盯上了。”
“为什么不盯着你而盯着我。”他踱步到窗边,翻出手机里的照片做对比,口吻中带点笑,“是觉得我比你聪明?”
燕薄询没恼,却‘礼貌’的送了个冷眼。
“你在明知故问贺御。”
“别告诉你现在都没察觉,把你扯进来难道不是因为……”
“我察觉到了。”他出声打断,仔细辨别着窗台上攀登绳索的磨痕,从磨损的痕迹上看昨晚的确有个人从这边利用绳索下到云老病房。
如此费劲是做什么就为了敲晕云忠,找机会对云老行凶?安排这一出是掩盖把姜年当做目标,但可以做的事很多,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对云老下手?
“你从柳老夫人那边探听到什么。”
燕薄询沉吟一刻,“柳溢的确是自杀,留有遗书,在遗书中自爆了收买会所工作人员对云忠的车做手脚。奶奶一直都知道,介于柳溢已死,又觉得难以启齿一直没说。”
“当年发现的是柳家的佣人,云忠,云若海在当时都有人证不是凶手。”
“云家的底我摸了下,云老是有个妹妹,嫁到平京城秦家,可这一家很早就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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