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此时却让人觉得温暖。
他俯身坐着,指尖勾着姜年的长发,低眉敛眸温情脉脉。
“年年……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
“不问。”她应得很随意,半点没放在心上,“七哥,你有自己的考量,我相信你做的每一件事每个选择。”
“倘若你觉得,为了一个云乔可以同四爷交恶,甚至不顾惜你们俩十几年的朋友情谊,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大舅求请你调查清楚这件事,你有责任在身我懂。在我眼中调查事情,和跟四爷交恶是两码事。”
贺佩玖勾唇,拖着她下巴,以美色勾引。
“怎么这么乖啊。”
“不行。”小手拦在他面前,摇摇头,合着警告,“我感冒没好。”
“只亲一下不碍事。”
“不行。”
“行吧,不亲你。”颇觉无奈,在这点上他见识了小姑娘的坚持,乖乖坐了回去,等一盆水变凉擦了药。
“很晚了,去睡吧,我去倒水。”
把一切归置好从洗手间出来,就撞到门口抱胸的贺佩玖,“你干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亲亲你。”
“不……唔。”
以他的身手,想要突然袭击简直轻而易举,姜年就没辙了,整个身子软下来,缴械投降。
嘴唇被啃得发肿,身上落了殷红点点的红梅印,某人才不得不停手,贴在姜年耳边不轻不重地叹了声,又得起身去浴室缓解一下。
姜年蔫蔫地缩在被窝里,眼皮在打架,捂着发疼的嘴心中怨念。
等贺佩玖折腾完出来姜年已经睡着,尝到点甜头总很容易满足,舔了舔嘴唇去茶几拿了烟和打火机出了房间,就在走廊窗户边点燃,明灭火星的光落在他眼里,更显深沉。
事情得说到折回办公室拿手机时。
门敞开,窗户也开着,夜里冷风急促这样对流不到一会儿房间里的暖气就被席卷一空。
他扫了圈办公室很快就有了判断。
“把云乔拉上来,薄询。”不是商量是很直接的命令,“云乔死不代表事情会消失,你要保柳家,而我要给云家一个交代。”
燕薄询笑着,眸里藏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就算凶手是柳棠父亲,这件事也不会波及到她什么,而我需要给云家交代,薄询其中的关系还需我给你解释吗?”
“谁说凶手是棠棠父亲。”燕薄询松了捂着云乔嘴的手,拿出怀里的手绢慢条斯理地擦着,“贺御,单凭云乔一席毫无证据的妄言,你就下如此判断?”
贺佩玖目光如炬,步步紧逼,“既然跟柳家无关,为何想要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燕薄询摇头,随手把手绢扔窗外,“不过是想让她看看夜里的风景,贺御我若要动一个人,万千种方法,也不会让你察觉。”
“你很好,燕薄询。”他舔了下唇,眼底戾气极重,“把人弄上来。”
武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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