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遍。
敢去四季云鼎闹腾,找姜年的麻烦。
贺御没对她们赶尽杀绝已经是手下留情,要不是念在血缘关系的份上,贺家老宅这门槛他们一家人今日就看不到。
“其实昨天是……”贺子午就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些,避重就轻,反正各种编排姜年,能推卸的责任全推姜年头上。
这一番讲述,简直就是另一个故事。
“你们说,年年那孩子在四季云鼎,借贺御的势野横跋扈,嚣张狂妄的把贺伶给打了?”
老太太蹙眉,偏头看贺老,“年年来我们这边几次,一直都是温软乖巧,谦逊有礼。”
“你看这孩子会做这种事吗。”
贺老沉吟着,摩挲着怀里复刻的古籍,实在叫人看不透在想什么。
“是真的,大爷爷,大奶奶。姜年就是个两面三刀的贱人,我把她看做小叔的客人,她却恬不知耻的摆谱。”
贺伶见缝插针,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
“趁我妈打电话的时候,对我又打又踹,大奶奶您看看我的脸现在都还有手指印。”
“这种人可怕的很,说不定什么时候傍上个有钱有势的男人,那就真的不可一世了!”
王昭容讪笑着去拽贺伶,“小伶。”
“伯父,伯母让你们笑话了,小伶昨天被打情绪有些激动。我昨天第一次见姜年也觉得小姑娘温软乖巧,待人还挺有礼貌不应是那种跋扈的性格。”
“当时原本想问个缘由,只是姜年说话太过……”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的默契十足。
“太过什么了?”贺佩玖从院子里进来,背后映衬着强烈光照,晃一眼看过去他整个人都是虚影。
根本瞧不见什么表情,只有飘过来悦耳清冽的嗓音。
王昭容脸色骤变,放在腿上的手突然收紧。
贺御怎么在老宅?
“贺御,你来得正好。”贺老掀起眼皮,把书放在一侧,“你三哥,三嫂正在说关于姜年的事。”
“听说昨天在四季云鼎,姜年把贺伶给打了?”
贺佩玖脚步温吞的过来,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略一勾唇。
“哦,还有这种事?”
“那一巴掌……”
“难道不是我打的?”
昨天贺伶挨了打,现在心里就怵贺佩玖的紧,一见他身体就忍不住发抖,肚子上那一脚此刻又在隐隐作疼。
好像那股狠辣的余劲还在,一片火辣辣。
贺老挑眉,偏头看他,“你打贺伶做什么?你可是长辈,怎么能对一个晚辈动手,还是个女孩子。”
“这些年在碧云寺修身养性,修的都是什么东西!”
“贺伶为什么挨打她自己清楚。”他在单人沙发边坐下,取下扳指搁在一旁,慢条斯理的卷起袖管,修长好看的手拿起茶翁换了新茶。
“在四季云鼎大放厥词,毫无教养可言。”
“三哥,三嫂太过纵容,作为长辈提点一二可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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