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素日在京城若不是贺家二老而姜年的照拂,只怕妹妹早就被赶出四季云鼎。
戏精七爷,戏瘾总是很足。
一顿晚餐9点多结束,贺老,姜老微醺,姜夙也喝了不少,最后贺佩玖都被自己父亲拉着小饮几杯。
贺老兴致好,就留下姜老住老宅,剩余三人就回了四季云鼎。
明天高考,今晚姜年需要足够睡眠。
夜里11点多,准备好明日考试的事宜,确定好闹钟,再三确认过书包准备上床休息时,忽的想起个东西。
在挎包里找出今日在碧云寺得的两根姻缘绳,她现在都想不起来在那间屋舍,第三个人是几时出现,两根红绳又是几时出现在手中。
感觉一切都很玄幻,也不真实。
在似梦似真的回忆里,那位老者说的话至今还言犹在耳,攥着红绳看了会儿起身出了门。
一小时前姜夙送牛奶上来,已经沐浴完,看来是醉酒已经早睡。
把门拨开一个缝隙,左右环顾确认没人才蹑手蹑脚的出门,她总是低估贺家人的能力。
六双眼睛看着她,做贼似的摸进七爷卧室。
并合上门。
“啧,明儿姜小姐考高,七爷不至于这么禽兽吧!”
贺燃双手抱胸,时移出国游玩,他就得了空闲,原本也可以四处鬼混去,一想不如留下看自家爷和姜小姐恋爱有趣。
“说不定,七爷的性子……”
“要不要下注,赌姜小姐多久出来。”贺庒跃跃欲试。
贺燃眯着眼还在考虑,一道粗狂的声音插进来,“重注,赌一晚。”
两人齐刷刷回头,看向后面的武直,默契竖起大拇指。
是个狠人,不鸣则已。
可最后事实证明,狠人最了解狠人,姜年真的在贺佩玖呆了一整晚,是凌晨5点钟贺佩玖把她抱回卧室。
他就是料定姜夙喝醉,还在客房点了安神香,赌他一晚好睡眠。
昨晚,姜年偷摸到主卧,当时就想着试试红绳有没有说得那么玄乎,推门进来时贺佩玖在书桌前,倚着椅背,偏着头好似在闭目养神。
他也沐浴完,穿着颜色素雅的居家服,大长腿搭在搁脚凳上,书架旁的柜子上燃着线香。
冷香清冽十分好闻。
姜年没惊动他,蹑手蹑脚的过来,俯身在搁脚凳旁,又不是做贼却慌得手心,额头都出了汗。
两根红绳差不多长,随便挑了根,呼吸屏住特别温柔的动作把红绳圈在他脚脖子处,系了个结。
奇迹没有发生,什么贴肉即消。
但都已经系上又不想取下来,就把剩下的红绳套自己脚脖子上,可诡异的事情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贺佩玖脚脖子上的红绳——
真的消失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去地毯上寻找,转了两圈都没见到,在低头看自己的红绳还在。
这就很诡异惊悚了,背脊爬上一股寒意。
一个愣怔间。
腰上忽然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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