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没停一下,对于一大妈叫她出去乘凉,连声都没应。
挣钱这种好事,贾张氏最上心了,自个忙个不停不说,都不让秦淮茹休息,甚至把小当跟槐花两个孙女叫上,一块帮着纳喜被。
中院院里,傻柱躺在凉席上,摇着蒲扇,叼着烟卷,朝易中海道:
“一大爷,您瞅瞅,我张大妈是见着钱不要命!这大热的天,往年这时候叫苦连天,直喊屋里闷的没法呆,今儿晚上倒好,坐在屋里给丰铭纳喜被,一声不吭。”
易中海坐在凉席上揉着膝盖道:“她就那么一个人,柱子你少说两句,别被听见了,出来跟你没完。”
傻柱没应声,把烟头往凉席外边一丢,抓起鞋用鞋底子一捻灭,躺在凉席上,双手交叉地枕在脑后,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翘起二郎腿,叹息一声道:
“一大爷,您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背,我都当乾部快一年了,怎么还是没个姑娘相中我,去年爱国结婚,今年丰铭马上也结,这倒霉催的,啥时候能轮到我啊。”
易中海还没说话,一大妈抢先道:
“柱子,不是大妈我说你,你这命太硬,一般女的没那个福分,要不这么着,明儿大妈我去前门外找那算卦的帮你算算?”
傻柱忙抬手打住道:“一大妈,您别瞎忙活,找那些神神叨叨的没用,前几年他们不全都被抓进去蹲局子了,他们要是真厉害,怎么不算算他们自个的命。”
一大妈被傻柱的话堵的无言以对,只好不再言语。
晚上十点多钟,徐庆一家回了自家大院,而中院的贾家屋里,贾张氏除了去厕所,带着一家老小,还在忙着给徐丰铭纳喜被。
第二天一早,徐庆骑车去上班时,在胡同里听傻柱说,贾家屋里的灯亮了一宿,贾张氏好像一夜没合眼,一直在纳被子。
徐庆笑而不语,他算准贾张氏会这么干,所以才让妹妹将这喜被的事情交给贾家去做。
贾张氏不能说跟三大爷一样是掉在钱眼里的人,其实也差不多。
谁让她家的日子在大院来说,过的是最差的。
贾张氏人尖酸刻薄,可干活还是手脚麻利的,就是比较懒,但针线活的功夫,不比院里的一大妈她们差。
毕竟解放以前的女人,最基本的就是针线活儿跟做饭,这两样都得会,不然,结婚后的日子怎么过?
徐庆给钱,这效果立马就出来了,没三五天的功夫,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孙女,将纳好的两床喜被和新褥子以及枕套,全都送到徐庆屋里。
只不过徐庆白天上班,在五分厂忙厂里的事情,人不在家,屋里就只有刚刚送乡下二爸徐广进离开的静红和儿子鸿志俩人。
马静红不好下炕,就让儿子给贾张氏,以及小当和槐花倒水。
小鸿志前几天受罚,今儿乖巧地在屋里呆着,哪都没去,听见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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