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一到院里,于莉右手用力,朝阎解成的胳膊狠掐道:
“都怪你,你说你能干啥用?要是徐庆不来参加咱闺女的满月,你误了我的事儿,往后甭想再碰我。”
阎解成疼的呲牙咧嘴,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奈何,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晚上临睡觉时,阎解成还想抱着于莉。
结果,于莉一脚就把阎解成,连人带被,踹到了炕下。
阎解成欲哭无泪,感觉自个好像成了千古罪人。
媳妇不让他碰,父母那边今晚上也挨了骂,徐庆跟前,他也没听着好话。
阎解成抱着被子,望着窗外漆黑夜色,不由暗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个徐庆,搞得一家人跟自己对着干。
阎解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把被子丢上炕,咧嘴朝于莉道:“不就是徐庆当个乾部嘛,有啥了不起的!”
于莉搂着襁褓中的闺女,朝阎解成翻着白眼道:
“有能耐,你也在厂里当个乾部啊,往后要是我车间的那些泼妇欺负我,你帮我收拾。”
阎解成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下来。
他倒是想混个乾部当当,可惜,变天之后,厂里的乾部提拔,没了‘以工代干’这一说,如今是李主任一手攥权,厂里谁提干,都是李主任一人说了算。
而他又没能跟李主任把关系搞好,也不敢私下给李主任送礼。
只不过阎解成不知晓的是,许大茂能一跃成为厂里的副主任,就是靠着给李主任送了一条小黄鱼。
但阎解成没许大茂那么胆大,许大茂为了谋个前程似锦,成为人上人,那是什么事都敢做。
可阎解成,一,胆子不大,二,手里也没值钱玩意儿。
再者,自从变天后,报纸上曾报道过,有人因为谋前程,四处送礼,被揪了出来。
前程没谋到手不说,还落了个万劫不复的地步。
阎解成吓破了胆儿,哪敢动歪心思。
所以,他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当个普通工人。
此刻阎解成耷拉着脑袋,坐在炕沿上,抓起睡前脱掉的衣服,从口袋里翻出烟跟火柴,走出屋,坐在屋门口,望着漆黑夜空,静静抽着。
转眼到了阎解成给闺女摆满月酒的日子。
后院里,徐庆一早在家里跟媳妇和二弟爱国,以及小丫头,四人吃过早饭后,他跟静红各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推着车,准备出大院,朝老丈人家过去。
今儿既是阎解成闺女满月,也是马解放生日。
徐庆临出门前,对二弟和小丫头道:
“爱国你中午带着晓雅上前院去,阎解成今天给他闺女摆满月酒。”
徐爱国道:“好的大哥。”
小丫头则摇着手里的拨浪鼓,逗了小鸿志好一会儿才道:
“大哥,我不去成吗?小鸿志满月的时候,解成哥跟于莉姐,他们俩可谁都没上咱家来,我才不想去他们家。”
徐庆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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