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好之后,她一一摆好,含着泪,可怜巴巴地捧到了赵竞的身前,眼角含泪,道:“公子,钱财都还您,您能不能…能不能放奴家一条生路…”
“不能。”
赵竞想也没想,瞥了她一眼之后,就冷哼一声,看向了别处。
行!
你等着瞧!
梅蔚来暗自咬牙,道:“可…可奴家的卖身契,都已经被奴家给吃了,您如今无凭无据的,怎能抓着奴家不放…”
“为何不能?”
赵竞回过头,瞥了眼她手上的玉佩,嗤笑道:“都人账并获了,你还想怎样?”
“奴家…奴家…”
好家伙,真是油盐不进。
梅蔚来咬着牙,梗着脖子道:“这些东西,都是奴家捡来的…奴家捡的时候都问过人了,可无人应答…”
“是吗?那爷的扳指也是你捡来的咯?”
赵竞再次嗤笑,微抬下巴,看向了她的大拇指。
啊,嘶…
梅蔚来连忙收了收手,望着那还套在自己手上,并且大到隐藏不住的大扳指,忍不住到吸了一口凉气。
直到她实在想不出其它说辞之后,只好依依不舍地将其取了下来,然后连同其它财物一起,递来过去。
然而,赵竞依然没接。
他只抬着下巴,目光斜视地看着梅蔚来,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
直到梅蔚来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这才咬着牙,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茶杯。
“还有呢?”
赵竞依然不动,继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上,带了威严。
“还…还是…”
还有,你等着!
梅蔚来见实在逃不掉,只好咬了咬牙,将靴子脱了下来。
然后,从靴筒里摸出了一块色泽润亮的玉佩。
赵竞望着他那块,似乎远远都能闻到味的贴身玉佩,眉头皱得死死的。
若换作平常,他铁定不要了。
可如今,他却一句话都没说。
因为,该女子,还欠些调教。
~~~~~~~
“公子,这是您的玉佩…”
“公子,您的玉佩好像有些弄脏了…”
“公子,我好像踩过了。”
“公子,好像有些味道,您…还要吗?”
另一边,梅蔚来拿着那块玉佩,死死地咬着牙,久久都不愿放到包袱里。
她等着的,就是赵竞的一句“不要了…”
可等了半天,等来的,只有赵竞越发威严的眼神。
好家伙!
之前被她内裤碰过的,他都不要了。
怎这次,被她踩过了,他还要?
奶奶的!
莫非他是个足控?
卧槽,失算了!
梅蔚来咬着牙,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依依不舍,颤颤巍巍地将玉佩给放了回去。
在玉佩脱手的一瞬间,她只感觉,她的寿命少了十年…
“哼!”
见财物都齐全之后,赵竞一把接了过来,然后,凭空摸出一张纸,扔给了梅蔚来。
“这是啥?”
梅蔚来愣了愣,打开之后,整个人都蚌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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