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他们都没忘初心。”
汤知明一愣,随即笑了:“你说得对。”
单方面的坚守付出从来都难长久,能拥有这样好的伴侣,说明对方值得。
·
“你别发疯……”裴炀扬起脖子,被傅书濯按靠背上亲,手脚都酥麻得要命,想挣扎,又不舍得。
“裴总给疯吗?”
裴炀咽了下喉咙,慌了:“这是停车场,随时都有人过来,这车窗还不隔视线……回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见傅书濯不说话,裴炀恼羞地喊:“老公。”
傅书濯笑出了声:“我哪里敢在车上碰你,你腰不要了?”
“……”混蛋。
今天不是司机开车,因为他们刚从外地旅游回来不久,司机早就转给秦楠衫用去了。
“中午吃什么?”
“好久没吃烤鱼了。”
“我以为你要吃小龙虾。”傅书濯踩下油门,最近的商场离这就一公里。
“谁大中午的吃小龙虾?”裴炀白了他一眼。
现在五月份,天气已经逐渐热起来了,裴炀出神地看着窗外风景,四年前差不多这个时候他确诊了病情,满心绝望。
三年前这个时间他丢失了记忆,以为自己穿进了书里,心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四角恋,傅书濯明明猜到了还拼命勾引他‘出轨’。
四年……近一千五百多个日夜,走过来不容易。
但凡傅书濯有过一次“算了”的念头,他们都不会有今天。
“等会儿去看个电影吧。”
“不回去陪你的好大儿了?”
裴炀轻啧了声:“出息儿你,跟条狗吃醋。”
傅书濯:“某人当初跟没影的猫吃醋了十七年,还不告诉我。”
“……你放屁。”
傅书濯侧头冲他扬扬眉梢:“我有证据,《张扬》的原稿还在我这儿呢。”
裴炀:“……”
当初写那本书的时候确实满心酸涩,为了不让自己忘记,也为了就算忘记也能有个可回忆的东西,他便自虐式地回忆着那十七年来的点点滴滴,将其一一记录下来,自然也就写了很多不曾说出口的心里话。
哪知道,这就成了傅书濯拿捏他的把柄。
“要不是它,我都不知道裴总这么爱我。”傅书濯调侃了句。
很平常的一句**话,裴炀却领会到一点从前没领会到的东西,闷声没搭话。或许写下《张扬》之前的那些年,傅书濯也没多少安全感,和他一样,都不清楚彼此心里还剩下多少爱,多久会腻,多久会分开。
生病后的那一年傅书濯应该也更煎熬,他深爱着,也深深愧疚。傅书濯会觉得是母亲苏佩颜的死催化了裴炀的病情,或许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会思考自己继续强留住裴炀到底是好还是坏。
或许裴炀根本就不想再见他,因为看到他就会想起这十七年来愧对的父母,生病离家出走寻找自己的母亲。
傅书濯抗着这些心事,从未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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