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狐婵看到那粗俗的动作,臊得满脸通红,急忙闭上眼睛。
但在她脑中,却不经意中想到床上的两人是她和魏小宝。
脑中只闪过这样的念头,她便呼吸急促,红晕一直蔓延到了后脖子,烫得厉害。
魏小宝看到灰袍的动作,就知道灰袍早就发现了躲在屋梁上的他们,但灰袍并不点破,可能只是想在事后狠狠羞辱魏小宝一番。
毕竟现在灰袍所做的事,魏小宝做不了。
想着魏小宝轻轻飘落,坐在椅子上,拿起茶壶轻轻倒茶。
茶水落入杯中,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令狐婵看得颇为疑惑,猜不透魏小宝这么做的用意。
灰袍听到声响,停下动作,扭头看来,咧嘴嘿嘿一笑,道:“魏督主远道而来,怎不多欣赏片刻?”
魏小宝轻笑道:“坐在这里更近,看得更清楚,大长老真是老当益壮,还请继续。”
灰袍也想继续,但被魏小宝这么一吓,自然雄风不再,难以坚持。
灰袍提上裤子,翻身下床,几步过来坐到魏小宝的对面。
魏小宝将倒好的茶推到灰袍面前,笑道:“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我的确口渴了。”灰袍不假思索,端起茶碗,一口喝干。
张恨蝶快速穿好衣服,下床坐到魏小宝的旁边,笑着给魏小宝倒了一碗茶。
灰袍看着她的举动,心里不是滋味。
他都如此卖力了,一把老骨头快要散架,居然还没法赢得张恨蝶的芳心?
比不过年轻帅气的男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这魏小宝是个阉人,下面什么都没有。
抢女人输给太监,无疑是最窝囊最不可接受的事。
灰袍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下来,寒声道:“魏督主,既然咱们现在面对面坐在这里,那就好好谈谈,你把白袍怎么了?”
魏小宝呷了口茶,微笑道:“自然是杀了。”
“红袍呢?”灰袍转而又问。
无踪假扮的红袍送心使,一直在黑心门内搜集消息,目前还没有暴露。
但灰袍这么问,似乎知道此事。
魏小宝却是面不改色,揶揄道:“红袍送心使在哪,大长老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魏督主装傻的本领,也很高明,但你我都知道,红袍变了。”灰袍会迷恋上张恨蝶,全因红袍送心使的吹嘘。
在灰袍看来,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姿色身材的出众只能在白天欣赏,但到了晚上灯一关,便无区别。
然而在尝过张恨蝶的味道后,灰袍才知道是他太过肤浅了,感觉他这大半辈子算是白活了。
现在灰袍三天两头就往张恨蝶这里跑,黑心门中人看得清楚,在背后都是在嘲笑灰袍。
以灰袍的高龄,当真经得起这般折腾?
黑心门弟子甚至在私下打赌,赌灰袍会在何时倒下。
有赌七天的,有赌半月的,但没有人赌到一月。
算上今天,正是灰袍来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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