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说罢一口一个,当着谢枝山的面把东西给造了个精光。吃完也不等谢枝山开口撵,自己活动手脚,扬长而去。
只吃得一盏梨羹的谢枝山干瞪着眼,直到人走得没影了,才悻悻起身,回了卧房。
当晚安置,没能睡得太安稳。
重生之人梦多,形形色色,杂乱交错。死了也不得清净,大概指的就是他。
今夜的梦里暗得只有一隙光,所处之地逼仄,还有死气沉沉的异味直往鼻子里钻。
是死牢。
也是喝了一盅清淡的羹汤,接着人便迷瞪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有个怯怯的身影蹲踞下来,小声喊他几句,接着一双手压在他膝上,一双软唇也印了过来。
密密的吻,津液濡湿彼此的唇肉。都是头一回,都生涩得不知怎么继续,初时他被动些,后来他更急切些,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接连炸开……只记得本来铺得好好的草条,最后抛洒得到处都是……
被梦圈困住的后果,便是次日起晚,险要错过朝会。
谢枝山头痛欲裂,洗漱过后便匆匆往外走。
经过一扇影壁,恰好遇着司滢。
跟谢枝山不同,司滢昨晚睡得出奇地好。大抵手头有钱了,人心也宽绰得多,一夜无梦。
她本来打算去给谢母请安的,这会儿见了谢枝山,便也笑着朝这樽菩萨俯了俯身:“表兄。”
笑得太好了,牙齿雪白有光,一双唇弯着,过份水润。
鬼使神差间,昨夜的梦境,复又冲入谢枝山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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