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恐惧。
在韩冥掌控自己命运的情况下，菩提根本不敢挪动身体。
甚至不敢求饶。
直到韩冥彻底将眼珠扣下，将眼珠握在手心之中，放到菩提的面前。
菩提心中的恐惧才消散了许多。
因为菩提知道，韩冥要了自己的眼睛就不会要自己的命。
这是警告，也是对菩提的惩罚。
肉体上的疼痛对菩提这个境界的人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可当看着韩冥手中那颗原本属于自己的眼珠时，菩提也真的知道怕了。
他强行度过震风城，看似和黄沙海十二圣地起了冲突。
实际上根本不会引起太大的动乱。
因为他在震风城内一人未杀。
菩提虽然被韩冥掌控了命运，可是他的意识依旧属于自己。
他深知，若是自己真的打破了黄沙海的平静，杀了十二圣地的核心弟子。
便会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
灵山强大，却不会为了自己和十二圣地为敌。
到时候灵山为了自保，一定将自己舍弃，平息十二圣地的怒火。
菩提之所以一人不杀，便是在为自己留下退路。
韩冥正是看出了菩提的心思，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猩红的血液不断的从菩提的眼眶中溢出，布满了菩提的半张胖脸。
韩冥将手掌打开，露出了掌心中的眼珠。
菩提顺势将眼珠接回手中，然后整个人对韩冥显得更加的敬畏。
等待着韩冥开口。
这时，韩冥嘴角的笑容更加邪魅了几分。
将手掌中的血渍放在了菩提的身上来回擦拭，动作十分的温柔，缓慢。
声音也随着韩冥的动作在菩提的耳旁再次响起。
“你还有一只眼睛，所以……你还有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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