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往来跟踪照片,是纪泽安找人偷拍的。
有他车停在程安之家楼下的,有他们回t大的,甚至有他前段时间去苏城的……
还有一段音频。秘书递给纪司北一个u盘。
录音条件很差,纪泽安的声音断断续续——
说到程家,我们家老爷子做的还真不厚道,从前程家还有地位的时候,安之喜欢我们家司北,程允仁看在孙女的面子上,是卖过老爷子人情的,可后来呢?老爷子为了避嫌,拿程家当陌路……程允仁的大儿子和儿媳妇去过医院不少次,去求老爷子,想让老爷子在他们去南城之后多庇护弟弟程文卿一家,当时谁不知道程文卿的境遇呢,他身体又不好,哎……但老爷子偏就没开那个口……后来也不知道安之这姑娘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铁了心跟司北分了手……
如果不是纪泽安陷入丑闻,牵扯出来的事情太多,需要调查,纪司北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事情。
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后,秘书告知纪司北,司机等在楼下,他可以出门了。
路上,纪司北拨通了程安之的电话,对方没有接听。他只好又用微信小号发过去一条消息。
等回复的时候,他查了查西南的天气,程安之所在的地方有暴雨。
脚踝轻微扭伤,手臂和手背的擦伤有些严重,程安之回到民宿后,老板开车带她去村镇卫生所就医。
去卫生所的路上,纪司北打来电话,她听到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
纪司北又发来一条微信消息——【有空吗?想跟你聊会儿天。】
程安之:【聊什么?】
纪司北隔了好几分钟才回,他问:【为什么还想跟我在一起?】
程安之怔住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情绪还停在老师们在山上的对话里,身心都极度不舒适。
她意识到,只要陷入某种负面情绪,她就会失去表达。尤其对方是纪司北。
她知道这对纪司北很不公平,正在努力找出口去平衡自己的心态。
爱和痛都是不受控制的事情。
想重新靠近他是本能,无法放下痛苦也是本能。
卫生所条件简陋,质朴的女医生操着不算纯熟的普通话提醒程安之,她最好去县城医院给脚踝拍个片子。
程安之说不打紧,应该是轻微扭伤。女医生给她开了点消肿化淤的药,叮嘱她近期最好静养。
隔天程安之却要返程。她像不怕疼似的,提着行李跛着脚办理退房。
你确定不修养几天再走?民宿老板蹙眉问她。
不打紧。她问老板,您支付宝账号是您的手机号码吗?
老板确认后,她当即转了一笔账过去。
这是?
麻烦您帮我把钱捐给寨子,修一修下山的路,再给卫生所添一些简单的医疗设备。
老板一时之间失语了。
程安之笑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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