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瓜娃子,多好哩坠绳,叫你用毒粉烧了一个坑疤,怕是以后就算织好咯,也是个残物。”
“血珠不损就好嘛,管着坠……”
哑姑话未说完,邱仙仙瞪了她一眼:“好你个逑,这坠绳是天蚕丝哩,而且还是用药泡过哩,叫你个瓜娃子全给搞毁了。”说着,在哑姑欲言又止的神色下,邱仙仙无耻的把原本属于哑姑的东西藏在了袖中,这意思在明显不过,就是想独吞这件避毒的宝贝嘛!
不知不觉,陈荌慈感觉自己又被无视了,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她继续擦起了那柄被苏凤梧折断的佑皇剑,望着邱晚妆冷冷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离开南陵,不杀苏凤梧了?”
邱晚妆无奈的瞟了一眼邱仙仙,轻叹道:“那还能如何,你也看到了,我们根本不是苏凤梧的对手。”
陈荌慈冷哼道:“那你们贤士堂休想在打我们陈朝宝藏的主意了!”
正在试图训斥哑姑的邱仙仙把这话听在耳朵里,转头看向陈荌慈,奇怪道:“宝藏?啥子宝藏?”
陈朝灭亡时,确实留有一笔足可强兵的宝藏,这个秘密,纵然是身为陈朝皇子的陈凡衣都不知道,现如今,这些宝藏也是陈荌慈的唯一砝码,她天真的认为。
就在邱仙仙道出心中疑问时,远在银杏树林的苏凤梧与那个来历不明的老和尚已是打的不可开交。
至于围困住苏凤梧的那四个僧袍汉子,现在已经成了四具尸体,他们的死,是死在了他们自己的愚笨上,因为同样的死法,他们竟然屡试不爽。
事实证明,苏香凝这匹小母马还是能够为苏凤梧的生命安全保驾护航的,若不是她的飞针,苏凤梧还真挣脱不开四人的阵锁,而如今,随着苏香凝一边躲避着老和尚的追杀一边用飞针将这四人的其中一个射死,苏凤梧也轻松秒掉了其余三人,
然而,老和尚的战斗力似乎比已经成为尸体的那十人联合起来都要强,此时,他正在舞着一双铁拳与苏凤梧厮杀,铁拳对铁拳,苏凤梧感到他妈的很痛很痛,也不知道这老和尚练得是他妈的金钟罩还是他妈的铁布衫,反正是那种挺牛逼的存在,就连苏香凝的飞针也拿他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的苏香凝,正倒挂在银杏树上虎着小脸发郁闷呢,她无语的看着老和尚与苏凤梧拳拳相接,她都替苏凤梧疼的慌,喀吧喀吧的声音层出不求,苏凤梧偶尔躲过一拳,老和尚也能一拳将海碗粗的银杏树打裂,两拳将那海碗粗的银杏树打的碎屑满天飞。
终于,苏香凝看不下去了,从树上跃下来,粉嫩的手指间再次出现一枚细细的银针,她看着银针自言自语道:“难道这老秃驴的皮肉是铁做的?”
这是她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的,其他银针除了杀死僧袍大汉以外,其余的都向老和尚掷去,遗憾的是,银针本是成功的近身于老和尚,却怎么也不能破入他的皮肤,纵然是连他的汗毛孔都穿不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和尚穷追不舍,苏凤梧穿梭在一棵棵银杏树下,一边哆嗦着紫黑的指节一边望着苏香凝吼道:“蠢货,别浪费银针啦!这老秃驴穿着软猬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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